等幸村精市慢慢喝掉杯子裡的檸檬水,愛梨已經能漸漸開始說話了,大概是醒酒茶見效,但一張嘴還是有酒味,甜絲絲的,帶著眩暈感,說話也嘟嘟囔囔,顛三倒四,算不上多麼清醒。
沒有人攔著她,笨蛋開始閉著眼睛在床上滾來滾去,嘴裡哼哼唧唧的,咕噥個不停。
「頭好疼...」
「好熱...」
「嗚...」
完全不知道親親男朋友已經把她準備的驚喜泳//衣給看/光/光了。
粉糰子一樣。
幸村失笑。
「所以誰讓你喝酒的?」
說了又不聽,一不看著她,就又要出事。
等喝了冰水,幸村精市勉強才恢復了一點正常,少年分身乏力,兩隻手都照看著她,不讓她再亂動。
愛梨委屈地打開他的手,哼哼唧唧,「......」
喝了酒頭疼?幸村想了想,便用自己剛碰過冰水的手,去摸愛梨的額頭。
冰冰涼涼的,少女果然就不動了。
幸村嘆氣:「...寶貝乖,別亂動了,躺著休息就好。」
...所以小笨蛋到底哪來的膽子敢偷喝酒?
不僅把他說的話當做耳旁風,離家之前不二周助也提醒過不可以喝,她倒好,男朋友和哥哥全都給忘得一乾二淨。
做完壞事以後,才可憐兮兮地扯著他衣袖央求: 「喝酒,不可以告訴哥哥...會被凶...」
現在才知道怕了。
含水的眼睛輕蹙,臉頰泛著團團暈暈的粉色,可愛的要命,唇瓣張合間,露出淡粉舌'尖。
...幸村盯著看了一會,平靜地心悸。
漸漸地,他發現自己開始流汗了。
他不動聲色地移開目光,克制地用手背碰碰愛梨的臉,但聲音已經有些控制不住,「......乖,我們沒有回家,哥哥不會知道的。」
「唔...」
掌心下的小腦袋乖乖地點了點。
他的兔兔喝醉了。
臉蛋酡紅,乖乖巧巧,誘/人采//擷。
幸村精市用自己克制的理智,手心離開了愛梨的發頂。
等他調整好呼吸,正打算去浴室洗個冷水澡自己解決,身後香香軟軟的粉糰子就又慢吞吞挪過來了。
「嗚,不要走...」
是酒香,還有奶香。
猶豫一秒,幸村還是回身抱起她,輕輕拍著哄,表情無奈,「寶寶乖,我去洗澡。」
不洗澡還能怎麼辦?
這幾年都是這樣洗過來的,也不差這一次了。
她還有很多事情都不懂,就連接吻都仍舊不怎麼熟練,一件一件的,幸村精市打算慢慢地教她。
沒想到,愛梨聽見洗澡兩個字就忍不住撇嘴,委屈地掉眼淚,「不許去...」
怎麼又是洗澡呀,她暈乎乎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