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有鬼。
「可我在這裡坐著好無聊啊,陪我玩一會兒遊戲可以嗎?」她輕輕捏住酷拉皮卡的手腕,不讓他逃走,「石頭剪刀布,輸的人要答應贏家一個要求,這樣可以嗎?」
酷拉皮卡的喉結滾動。
鉗住手腕的力道微不足道,只要他隨意抬起手臂,就可以不管不顧甩開,直接離開現場結束對話。
但這樣她一定會難過吧?
心中有某種古怪的情緒在翻湧,他不願意看到那雙宛如大海的眼睛流露出哀傷的神情。
於是酷拉皮卡輕輕點了點頭。
第一場猜拳,酷拉皮卡勝。
「嗯……三局兩勝!」某靠譜的成年人補充遊戲規則。
第二場猜拳,還是酷拉皮卡勝。
「…….我剛才的意思是五局三勝。」
某靠譜的成年人開始耍賴。
第三場猜拳,酷拉皮卡再次獲勝。
「…… .」
某靠譜的成年人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十局六勝」的鬼話了。
「完全就贏不了嘛,酷拉皮卡實在是太厲害了,」與鶴野撇撇嘴,「願賭服輸,有什麼要求儘管說吧!」
酷拉皮卡嘴唇動了動,又緊繃成一條直線。
他垂下頭,金色額發掩住他的神情,沉默了好一會兒後,輕聲道:「暫時沒有。」
與鶴野很想抱抱他,但是手即將觸碰他的脊背時,又縮了回來。
酷拉皮卡現在就像是一隻精緻的玻璃人偶,外面看起來精緻無缺,實際上內里已經破碎不堪。
她不敢碰,害怕這麼輕輕的觸碰,讓外面那層玻璃表皮也開始碎裂,害怕他整個人因此崩潰。
「那我就先欠著你!遊戲繼續,讓我一雪前恥吧?」與鶴野擼起袖子。
這次與鶴野連勝三場。
其實應該還是酷拉皮卡贏。
但這次靠譜的成年人厚著臉皮出老千了,不是比酷拉皮卡慢出,就是直接變化手勢。
反正酷拉皮卡也不較真,就任著她贏。
「咳咳,那根據遊戲規則,我想提問酷拉皮卡幾個問題,請你如實回答。」
某靠譜的成年人繼續厚著臉皮。
「嗯。」酷拉皮卡點頭。
「獵人考試時,那位老婆婆的二選一問答,酷拉皮卡是怎麼回答的?」
這道經典考題,是每屆獵人考試的必考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