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麼?又要掉金豆豆?漂亮的眼睛都要哭腫了。師傅又不是不回來了,想師傅了就來鎮上找我。」付汀擦去了薛麗眼角滲出的眼淚。
薛麗用力的點了點頭。
告別了薛麗一家,付汀便踏上了去清溪鎮的路。
來到清溪鎮,見了陳池,付汀才發現並不只是住在清溪鎮這麼簡單。
「這次將你帶來,一方面是想保證你的安危,另一方面是有人要見你。」陳池道。
「有人要見我?不知是何人?」付汀有些疑惑,自己都沒出過清溪鎮,認識的人也沒有那麼多,怎麼就有人想見自己?
「是當今聖上。」陳池一句話將付汀震在了原地。
「皇上?皇上為何要見我?」付汀一時間甚至在回想是不是自己犯了事?皇上要抓自己進大牢?
要知道,皇上可是這滄溟國權力最大的人,無論是誰要見皇上,恐怕都會有些緊張。
陳池見付汀疑惑又害怕,連忙解釋道:「別怕,不是什麼壞事,甚至可以說是一場機緣。」
「機緣?」
付汀有些好奇,連帶著唐遠山也有些好奇,到底是怎麼一份機緣。
「嗯,天大的機緣。」
眼看著陳池還不往正事上說,唐遠山不耐煩了,拍了陳池一巴掌:「要說快說,賣什麼關子?」
「你可還記得先前雕刻的那尊松鶴延年?」
「自然是記得的,那可是我賺的最大一筆錢。」不過付汀有些好奇,為何陳池知道自己雕了一尊松鶴延年的雕像。
「那尊松鶴延年是常安代秦王搜尋的民間奇物,用來給皇上賀壽的。」
付汀一想,也是,常安要求的松鶴延年要九點九寸,九這個數字在古代向來是用來形容九五至尊的,也難怪常安當時讓自己保密。
「皇上萬壽節時,秦王奉上一尊貝雕的松鶴延年,我便知道這貝雕是出自你手,後來一經秦王介紹,說是這奇物出自清溪鎮,我便更加確定是你雕的。」陳池喝了一口茶準備潤潤喉再說,唐遠山卻嫌陳池說話說一半,便倒了滿滿一杯子茶放在了陳池面前。
茶要半,酒要滿,這種不合規矩的事宜陳池本來要生氣的,無奈倒茶的是唐遠山,陳池更不可能生唐遠山的氣了,只輕輕的捏了一下唐遠山的臉,以示懲罰。
付汀早知唐遠山和陳池關係匪淺,對於這些親密動作雖然好奇,卻從不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