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時湛也知道不能一下子就讓付汀羞臊過頭,話說的恰到好處,讓付汀喜歡,又不會讓付汀惱了。
待感覺到付汀面上溫度有所下降,時湛才放開付汀:「咱們把燈掌起來好不好。」
「嗯,你去。」剛說完,付汀想著時湛第一次來這裡,對屋子裡布局也不太了解,又改口道:「算了,你不知道燭台在什麼地方,還是我去吧。」
但時湛現在離不了付汀,付汀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
昏黃的燈光灑在付汀臉上,時湛只覺得付汀比初升的太陽都要光彩奪目。
燭火越燃越起,在付汀白皙如玉的臉龐上跳躍,動人的舞姿竟然都勝過了今日宴會上的雲煙水袖,纖長的睫毛如蝶翼一般撲閃,時湛覺得心弦都被撥動了,癢的很。
剛歇下去的一絲火氣此刻又翻湧了上來,這寒冬臘月,時湛都覺得自己燥得慌,想就這樣將付汀攬在懷裡,按在身下,就算什麼都不做,只是靜靜的抱著就好。
時湛不想讓心中的野獸嚇到付汀,便努力克制住自己。
屋子中因為有燭火的存在,很快就亮堂了起來,付汀這才招了小廝來,讓送了洗漱的水。
時湛先洗的,洗完之後換了水,付汀才洗。
和時湛先後洗去身上浮塵之後,付汀身著純白的衾衣,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
時湛身上火氣旺,時湛要求先洗的原因,就是想自己先洗完,然後來給付汀暖被窩。
付汀腳踝纖細,讓時湛不由得想起拿唯一的一次溫存,自己抓住付汀的腳踝,從身後攬住付汀,一下一下的,將付汀釘在床上。
付汀膝蓋都紅了,和白皙的小腿形成鮮明的對比,腳趾圓潤,指甲白里透著粉,腳面的血管也青的恰到好處。
時湛不敢再想了,怕自己又不做人,
可是付汀在京城養了幾乎半年的時間,現在整個人就像是沒受過苦的小少爺一般,讓時湛想在付汀身上留下些什麼痕跡。
不怪時湛重.欲,實在是時湛也不過是個剛及冠的小子,年輕力壯的,心尖尖上的人就在面前,時湛要是沒有什麼表示,那才叫不正常。
付汀將燭火滅的就剩下床頭的一盞,又撥了撥燈芯,讓燭光不那麼刺眼,這才上了床。
兩人睡覺,一貫是付汀睡在里側,時湛在外面護著,這次也一樣。
付汀剛一鑽進被窩,便覺得裡面暖呼呼的,時湛早就將被窩暖熱了。
付汀的腳有些涼,時湛便將付汀一雙足攬在懷裡,抱在肚子上暖熱。
腳暖和了,渾身都暖和了,付汀又往時湛懷了縮了縮。
溫香軟玉在懷,一個本就把持不住,另一個又暗戳戳的不想讓人把持。
於是不知怎麼的,兩人又吻作一處。
這一次,時湛就不只是淺嘗輒止了,靈活的舌尖舔過付汀上顎,付汀敏感的很,打了一個機靈,險些讓一口尖利的牙咬到時湛的舌尖。
但很快就溺斃於時湛給自己織就的天羅地網之中,這種唇齒相接的感覺讓付汀欲罷不能,只是付汀到底是比不過時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