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為什麼要餵我喝奇奇怪怪的東西?小心我讓我哥收拾你!」付汀拾起粉嫩的指尖,一下一下的戳弄著時湛的肩膀。
醉酒的付汀太嬌了,聲音嬌,說話方式也嬌,動作也嬌,一點也沒有往日的清亮和端方。
這樣的付汀勾的時湛滿身欲.火。
時湛正處於毛頭小子的年紀,渾身的火氣沒法發泄,就想想些並且做些有的沒的。
可囿於對付汀滿腔的愛意,時湛不能在付汀難受,不清醒的時候欺負他。
「阿汀乖,這是醒酒湯,不是奇奇怪怪的東西,喝完就不難受了。」說完,時湛又想嘗試著給付汀餵。
付汀還是不接受,小嘴叭叭個不停:「你還沒說你是誰呢!」
「我是你哥,咱們今天剛拜堂成親了,你忘了嗎?」
「我不信,雖然你長得很好看,很像我哥,但是你得拿出證據來!而且你說你是我哥,那咱們為什麼會拜堂成親呀,我是你弟弟啊!」付汀開始「鬧」了。
「這要怎麼拿證據,我就是你夫君呀,你送給我的平安扣算不算?或者那尊小媽祖娘娘?」付汀這一問,倒真的把時湛難住了,也不由得讓時湛開始反思自己,沒有和付汀之間有什麼刻骨銘心的回憶。
「咱們之間雖然你叫我哥哥,那只是因為我比你年長而已,咱們相愛,自然能夠拜堂成親。」時湛又解釋道。
付汀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思考這讓人頭疼的人際關係,我的哥哥一開始是我的男朋友,後來變成了我的夫君?
好複雜,付汀醉酒的小腦瓜理不清了,但還是接受了哥哥變夫君的事實。
「我夫君不聽話,上戰場沒有好好照顧自己,他的肩膀有個箭傷,你如果有的話,那你就是我夫君。」說完這話,付汀濕漉漉的眼睛似乎要哭了,眼淚要掉不掉的,小嘴也癟了下來。
時湛便知道,付汀對自己受傷的事情還是有些耿耿於懷。
時湛心裡又是心疼又是熨帖。
但為了讓付汀相信自己是他夫君,還是將喜服緩緩解開,讓付汀能夠看見自己肩膀上的那個傷口。
但時湛還是存了那麼一點小心思,衣服只解開了一點點,剩下的,時湛想讓付汀來解開呢。
「看見了吧,現在相信我是你夫君了?」時湛吻了吻付汀的眼睛,聲音嘶啞。
時湛覺得自己也有些醉了,渾身都熱,想做些愛做的事情緩解緩解。
「嗯,你是我夫君。」
「那夫君餵你喝醒酒湯?」時湛又試探的問道。
「好~」付汀這才乖乖的,一口一口將時湛餵給自己的醒酒湯喝下。
味道雖然有些怪,但付汀還是一口一口喝完了,肚子喝的圓滾滾的,時湛知道付汀這會肚子肯定有些水漲,於是便沒想著折騰人,只幫人揉著肚子。
醒酒湯的作用很好,付汀很快便慢慢清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