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嬴川饒有興致的揪起他的頭髮,絲毫沒有留情。
「我想怎麼樣?不明顯嗎?」
「我就想羞辱你,折磨你一輩子~」
江槐序皺眉,言語冷淡,「你能不能先把私人恩怨放在一邊?」
「難道整個國家的命運,還比不上滿足你一個人的快感嗎!」
沈嬴川捏起他的一縷頭髮在手中把玩,還強硬的在他臉上的掌印處吻了一口。
「是了,滿口仁義道德,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這才是真實的你吧?」
「我還真就告訴你,天下和你,老子都要!」
「不過怎麼實現嘛,就不容你操心了。」
「你只需要每天把自己洗的香香的,等著寡人隨時前來寵幸~」
「啪!」
江槐序毫不留情的給了沈嬴川一巴掌,眸中還帶著冰冷的怒意。
「沈嬴川!你清醒一點!」
沈嬴川摸了摸臉上火辣之處,居然莫名覺得有一種爽感。
而這種爽感,只有江槐序能給他。
若不是醫師交代,他還真想現在再把他按在床上做一次。
把他草到哭!
「沈嬴川,直說吧,你怎麼才肯跟我和談?」
沈嬴川晃了晃手指,「何必如此麻煩?你讓雨林獻降,奉我為主。」
「等一統天下了,我為皇,你為妃,如何?」
「或者,你跪下求我。」
「什麼時候求得我開心了,我什麼時候考慮跟你和談。」
江槐序厭惡的別過頭,「沈嬴川,你真當我是傻子嗎?」
「即便我求你,你也有的是推脫的藉口。」
沈嬴川湊近,緊緊揪住他的頭髮,「是啊~」
「既然知道不可能,你就該乖乖認清現狀!提那些破事兒做什麼?」
「記住,我的乖序兒,現在哄我開心,你才能活命。」
「至於其他的,還是少操心的好。」
江槐序還想給他一巴掌,不過這次,沈嬴川握住了他的手腕,然後有些不屑的推開。
「看來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來人!」
營帳外的兩個守衛立刻入內,「陛下有何吩咐!」
沈嬴川揪住江槐序的頭髮,將他整個人扔到了地上,「帶下去,鞭笞三十。」
「除非他求饒,否則,不許給他吃喝,也不許讓人上藥!」
兩個侍衛面面相覷,趕緊把赤足的江槐序給拖走了。
本來人都已經吊起來了,鞭子和鹽水也已經準備好了,但沈績卻連忙闖了進來。
「誒誒誒,等等。」
執刑的士兵一臉懵,「沈將軍,是陛下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