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現在那什麼的話,他的傷口絕對全部都裂|開……
江槐序憋紅了臉,而沈嬴川只回了句,「那是剛才。」
「而且,李醫師說了,我要多做些發汗的事情,病才能好得快。」
正說著,一隻手就已經不老實的摸到了江槐序光|滑的大|腿上。
他眉頭吻了吻他的耳垂,仿佛在下最後的通牒。
「序兒乖,不想傷口裂|開的話就聽我的。」
「這次,你主動。」
江槐序依舊扭動著身體奮力掙扎著,小臉兒已經憋得通紅。
他眼眶也濕漉漉的了,連睫毛都在閃閃發光。
「你休想!混帳,放開我!」
他還想說點什麼,突然——
沈嬴川捂住了他的嘴,伏在他的耳畔呢喃道,「乖一點,做|完我就跟你和談。」
說著還在他的脖頸處親了親,「放心,這次我絕對說話算數。」
……
一個時辰後。
江槐序疲憊的睜開眼,剛才的過程中無數次差點扯到傷口,不過都有驚無險。
現在他正躺在沈嬴川的懷裡,還是什麼都沒|穿。
他嘗試著推了推沈嬴川的胸膛,呢喃道,「放開,我要沐浴。」
沈嬴川抓起捶打自己胸膛的小手,十分溫柔的親了親,「放心,剛才已經給你洗過了。」
江槐序依舊沒有安分,仍舊想要起身,「那我要穿衣服。」
沈嬴川無奈的嘖了一聲,繼續將他抱在懷裡,威脅似的開口。
「穿了我可就不想和談了,你確定?」
「我……」
江槐序頂著一張紅透的臉,只好重新鑽進了沈嬴川的懷裡。
見他這麼乖覺,沈嬴川心情大好,一隻大手放肆的握住了他的後腰,還有些往|下的趨勢。
「真乖,說吧,你們想怎麼跟我和談?」
江槐序仰頭看他,語氣很快正經起來。
「你先說說,完顏呈給了你什麼?除了那個長歡。」
沈嬴川狠狠在江槐序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調侃道,「一個長歡還不夠嗎?他可是跟阿琤長得一模一樣呢。」
江槐序扒拉開他的手,沒好氣道,「你可不是那麼容易滿足的人。」
「而且你自己都說了,他只是長得像南宮琤。」
江槐序自然知道沈嬴川對南宮琤的感情,所以沒有說出後半句。
而且從這麼多天的觀察下來,江槐序發現,沈嬴川並未對長歡有什麼實質上的愛意。
更像是在人前做做樣子。
否則,何以解釋他身上的吻痕都是假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