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績!拿壺熱茶進來!」
沈嬴川朝營帳外喊了一嗓子,沒過多久,沈績就提著一壺熱氣騰騰的茶進來了。
江槐序一連喝了好幾杯的熱茶,看得沈嬴川心中越發不是滋味。
「你是傻子嗎?他們苛待你,你不知道告訴我啊?」
江槐序仍舊不看沈嬴川,自顧自的想躺下去。
結果一轉眼就被沈嬴川捏住了下巴,迫使他直視他的眼睛。
「老子問你話!別特麼不識好歹!」
他步步緊逼,江槐序只能張了張口,語氣十分冰冷和不屑。
「告訴你?然後呢?你再來睡我一頓泄憤?」
「他們是苛待我,可虐待我的罪魁禍首不是你嗎?」
「沈、嬴、川。」
一字一句,字字誅心。
空氣安靜了片刻,沈嬴川的動作幾乎定格。
他直勾勾的望著江槐序那雙清澈的眼睛,想從裡面看出他心中所想。
可所見,只有污|濁不堪的自己而已。
他緩緩鬆開手,自嘲似的開口,「是又怎麼樣?不都是你自找的嗎?」
他隨手掀翻桌上的碗筷和茶杯,然而心中的怒氣還是沒有平息。
他看了眼被緊緊束縛住的江槐序,眸光流轉,從頭到腳赤-裸裸的打量著。
「果然啊,最吸引老子的還是你的身體。」
說罷,他便欺身而上,將江槐序死死按在身下,密密麻麻滿含侵略感的吻也落了下來。
他咬住他的耳垂,低聲呢-喃道,「好序兒,是不是想我得緊啊?」
因為已經經歷了太多次,江槐序都已經不再反抗了。
他只想沈嬴川能早些撒完氣,否則自己哪兒經得起他這麼折騰。
他既然看中感情,那自己就跟他玩兒命談感情……
衣裳解到一半兒,營帳外傳來吵吵鬧鬧的聲音,沈嬴川不悅的問了句,「誰啊!」
沈績焦急道,「主上,是長歡公子啊,他非要進來,屬下不讓,他就坐在雪地上撒潑!」
此時,坐在雪地上的長歡連忙朝裡面喊道,「哥哥,我不是來破壞你們的,我是來加入你們的!」
沈績:「……」
沈嬴川沉默了片刻,他望向身|下滿臉羞|怯的江槐序,突然有了一個有趣的主意。
他挑起江槐序的下巴,大拇指似有似無的在他晶瑩的唇-瓣上磨蹭著。
「序兒,乖乖認錯,不然,我可就讓歡兒進來了~」
「你應該也不想歡|好的時候,還被別人看見吧?」
江槐序眉頭緊皺,那小模樣恨不得要咬死沈嬴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