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話還未出口,沈嬴川便吻住了他的唇,硬生生把後面的話給堵了回去。
「序兒,我知道你要說什麼,關於兩國之間的事,容我再想想。」
江槐序鬆了一口氣,因為從前一提到這個,沈嬴川便會暴怒,如今,居然還能心平氣和的說要想想。
可見,自己從前所做的一切都是有效的。
「好。」
原本,沈嬴川心裡有好多的話想對江槐序說,可如今真到了說的時候,他卻失語了。
江槐序也是,半天都沒憋出下句話來。
兩人又一起待了一會兒,沈嬴川餵江槐序喝了安胎藥,直到他睡著了,他才離開了清瀾殿。
身旁的小太監有些不解,便問了句。
「陛下,為何您不多陪陪江公子啊?現在都這麼晚了,留宿豈不是更好?」
沈嬴川搖搖頭,雖然一切都說開了,可他心裡仍舊不好受,尤其是看見江槐序手腕上還腳踝上的紅痕。
他覺得自己真是個禽-獸啊……
「罷了,去把沈績叫來吧,寡人想找人說說話。」
如今宮門已經下鑰,沈績住在宮外,怕是不太方便,沈嬴川很快反映了過來,改了旨意。
「還是去叫虞懷玉吧,寡人在玉湖邊等他,再讓他帶兩壇陳年佳釀過來。」
小太監頷首,「是。」
不過半盞茶的功夫,虞懷玉就提著兩壇好酒去到了玉湖邊的亭子裡,沈嬴川已經等了許久了。
為了方便說話,他特意遣散了宮人,只留了虞懷玉。
「拜見陛下!」
虞懷玉正想下跪,沈嬴川忙嘖了一聲,「咱倆這麼多年兄弟了,哪裡需要這些?」
虞懷玉雖然聽著,可還是規規矩矩的行了禮,臉上還帶著燦爛的笑。
「害,規矩是規矩,又礙不著末將跟陛下的情誼。」
這些尊稱,沈嬴川越聽越覺得不暢快。
「你要是再一口一個陛下、末將的,那就回去吧,我自己喝酒。」
話說道這個份上,虞懷玉才收回了那些莫須有的禮數,跟從前一樣,灑脫的在了沈嬴川的旁邊。
他將其中一個酒罈遞給沈嬴川,自己也掀開蓋子悶了滿滿一-大口。
「呼!果然冬天還是得喝這玩意兒!暖和!」
沈嬴川也喝了一-大口,烈酒入喉的感覺還是那麼爽。
「是啊,可惜現在宮門下鑰了,沈績不方便進來。」
「所以,我就只能找你說說話了。」
虞懷玉一聽他這話,就知道有什麼八卦可以聽,當即挑了挑眉,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