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陳王的老奸巨猾、裝模作樣比起來,寡人可太光明磊落了。」
完顏呈冷聲道,「廢話少說,留下玉璽,否則,你們都得死在這兒。」
沈嬴川無奈的搖搖頭,「早這樣不就好了嗎?」
「演了這麼多天,我都替你累得慌。」
他朝沈績勾勾手,沈績立刻明白過來,隨時讓將士們準備開戰。
雖然現在還在陳國的地盤兒,但,沈嬴川帶著的十萬將士可不是吃素的。
他早就看完顏呈不爽了,上方不一會兒就在那處開戰了。
就跟一年前那場戰役一樣,雙方難分高下。
完顏呈並不傻,他當然知道,調動別的駐軍過來就能打敗沈嬴川。
但如果那樣的話……陳國就危險了。
畢竟江槐序這個境主還在這兒呢。
正當完顏呈有些惱怒時,幾個跟隨他的將領紛紛被從馬上射落。
在日光的照射下,他看清了射箭的人。
正是江槐序。
他曾經最得意的學生。
所以說,天下局勢總是瞬息萬變的。
比如,此刻學生的箭,已經對準了完顏呈這個恩師。
他冷笑道,「序兒,你真是長大了。」
「忘了曾經為師對你的教導之恩了嗎?」
江槐序微微勾唇,清澈的綠眸中閃過一絲鋒芒。
他溫聲道,「正是因為不忘,所以才更要給您看看弟子的實力啊。」
話音剛落,利箭便脫離銀弓,朝著完顏呈的面門射去。
江槐序連發三箭,每一箭,完顏呈都果斷拉過身邊的人抵擋。
活生生將他們當成了靶子。
望著江槐序的那把泛著光的銀弓,完顏呈好似沒那麼心煩了。
今日倒是可以放肆一些,殺了他們最好。
若是殺不成,還有早已安排好的後手。
總之,怎麼都不虧。
於是,他朝眾將士喊道,「誰要是殺了沈嬴川和江槐序,寡人立刻封侯拜相!賜黃金十萬兩。」
此話一出,戰士們更是激昂。
這一仗,足足打了三天。
仗著地形的優勢,完顏呈的兵漸漸占了上風。
他們將沈嬴川的士兵逼近四散的山谷,原本的十萬大軍瞬間被分成了幾十路。
江槐序和沈嬴川跟沈績失散了,身後跟著的,不過幾千人而已。
這三天裡,江槐序勞累過度,再度動了胎氣。
才一進了山谷,他便因為體虛暈倒了。
沈嬴川急的不行,無奈李醫師又不在這裡。
見江槐序遲遲不醒,其中一個士兵便湊上前來給沈嬴川獻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