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說一伊爾迷的褲子還挺牢,我使這麼大力都沒給我拽掉了。
身體輕飄飄的,腦子跟身體仿佛都分開了不在同一個空間裡,我繞著伊爾迷開始一圈一圈地轉圈,揮揮手再踢踢腿,把這禮拜學的功夫都用上了。
左三圈右三圈。
我跟個陀螺一樣轉啊轉啊,轉得眼花,還試圖拉著他一起跳:「來左邊跟我一起畫個龍,在你右邊畫一道彩虹……」
伊爾迷不動如山,一點也不起勁,表情也木木的,跳disco怎麼能這樣呢!搞得我的心情也不美麗了!
我伸出手指戳著他的嘴角向上劃拉:「笑一下嘛……」
伊爾迷跟個馬路邊的石墩子一樣,踢一腳都不帶動的搞得踢的人腳還痛。
我略感無趣,沒人配合像在唱獨角戲一點都不好玩。
我推開前夫扶著牆一點點往房間裡走,咕噥著:「說什麼驗收你以為你是舞蹈學院招生辦主任嗎……我都不知道你會不會跳……你好多東西我都不知道……結婚的時候天天不著家……現在老是……嗝……搞什麼嘛……」
嘴皮子像是點燃了的鞭炮一樣停不下來,間隙還打了兩個酒嗝,我對伊爾迷好不滿,憑什麼他有需求我就得為了他上啊?看在梅莉的面子上我……
想到梅莉我就想哭,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酒情緒被無限放大了,我好想梅莉啊……嗚嗚嗚嗚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寶,我當初怎麼就見錢眼開把梅莉給前夫了?
我一屁股跌坐在冰涼的地上。
腦袋好漲,都站不出了……思緒越飄越遠,好像又回到了生梅莉的那天。
我坐也坐不住了乾脆直接躺下來,結果腦袋挨到地板沒幾秒就睡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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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一早醒過來的我神清氣爽,一點都沒有昨夜宿醉的神經紊亂,就是看到坐在凳子上看手機的前夫我有點呆滯。
……他啥時候來的?
伊爾迷端坐在凳子上看手機,傾瀉而下的晨光灑在他如瀑布一般的黑色長髮上,襯得整個人像壁畫中的白玉美人。
以前就覺得前夫的頭髮發質好到爆炸,想著以後要是生小孩禿頭了我就剪他的頭髮給自己做假髮套戴……不過後來生完了梅莉我也沒禿頭。
我看著伊爾迷發愣,他徐徐抬起下顎,目光和我的視線交織在一起:「壞孩子。」
……我已經是二十八歲的成年人了都奔三了不是八歲的小孩了……
「再喝酒會有懲罰。」
我想到揍敵客家幽暗的刑訊室……之前小奇離家出走回來後就被關進去被糜稽抽的渾身都是傷,可是關我啥事啊?我已經不是揍敵客家的一員了啊???懲罰我幹啥啊?我又沒酒駕。
「我拍了視頻,你想看嗎?」
……靴多麻袋伊爾迷拍了什麼視頻啊!這種里番裡面的黃毛用來脅迫女主的經典台詞為什麼會從前夫的口中說出來啊!
「……什麼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