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伊爾迷這幾天的工作都是以調查信息為主,中午就回來了。
下午伊爾迷帶我去馬戲團看表演,什麼老虎跳火圈小狗做算術馴獸師把頭放進獅子嘴裡狗熊騎車啦,比起伊爾迷在家裡訓三毛都是小巫見大巫。
「比起三毛來說這種也算猛獸嗎?看起來一點都不可怕。」
「凱蒂絲你想看三毛走鋼絲嗎?」
「可以嗎?」
「當然了,等回去讓梧桐定做個能讓三毛走的鋼絲線吧。」
三毛:? ? ?
[12]
看完馬戲出來就到晚飯時間了,我們去西餐廳吃牛排,伊爾迷不僅紳士地給我拉開了凳子還給我把牛排都切成塊了,我真是受寵若驚,他怎麼這麼溫柔了?
「開心嗎?」
「開心!」
我嚼著伊爾迷給我切成小塊的牛排正在慢慢品味,他冷不丁提起我之前相親的坂本:「之前和那個戴眼鏡的男人吃飯也這麼開心嗎?」
「……」他怎麼還在在意這回事啊!
[13]
吃完飯走回酒店,馬路上人好多,可能因為夏日的夜晚氣溫降下來許多沒白日裡這麼浮躁了。
車水馬龍,過路的人群摩肩接踵,喧鬧的汽車鳴笛聲和排氣管的噪音不絕於耳。
我們在翻紅的信號燈對面停下腳步等著過人行道,他伸過手來將我的爪子捏在了他的手心:「別走丟了凱蒂絲。」
[14]
我們像正常情侶一樣在馬路上手牽手走了一會兒。
然後被一個穿著小丑裝臉上畫著水滴和星星圖案拿著氣球的男人攔住了去路。
再然後伊爾迷就不正常了。
小丑都沒說話伊爾迷的釘子就飛過去把對方手裡攥著的好幾串氣球都扎破了。
「好狠心啊小伊~要不是我教你變魔術的話你怎麼把老婆追回來呢~現在居然過河拆橋……」
嗯?什麼魔術?
[15]
啊……臉塗的太白了刷的跟牆漆一樣都沒認出來是西索。
我站在一邊emo地看著伊爾迷的念釘和西索的撲克牌在空中交匯,隨後兩個人從樹上跳到旁邊寫字樓的樓頂去'咻咻咻''砰砰砰'… …
周圍的人看到有人打架自動退開十米遠,等他們倆跟竄天猴一樣上了房梁又在底下圍觀湊熱鬧。
我:「你們不要再打了啦!要打到練舞室去打!」
沒有念的普通人看他們交手真的很像在跳舞。
[16]
伊爾迷看起來超生氣,渾身的氣壓都很低,我們回到酒店房間的時候他還沉默著一言不發。
我去打濕毛巾來給他擦拭傷口,他的脖頸和臂膀被西索的撲克牌劃出了好幾道血痕,西索估計也沒撈到什麼好。
這種好基友之間的相愛相殺我是理解不了,反正伊爾迷最後沒把我拋下就算比原來好了吧……
我安慰自己道。
「對不起凱蒂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