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個意思。」幸村帶著她重新靠進他懷裡。 「是身上整體的氣味……或者說給我的感覺不一樣了。」
他摟著她的肩膀,將她頭髮全部撥到一邊。她身上的氣味從她衣領散發出來,幸村著迷地呼吸著,時而用臉頰蹭蹭她的頭髮,或者輕輕地吻一吻。
明野覺得他現在就像一隻沉迷貓薄荷的貓咪一樣,抱著她各種吸。但很明顯的有所克制。
他嘟噥:「這種時候就算你站在遠處什麼也沒做,我也會有一種被你邀請的感覺……」
她滿頭黑線。 「總覺得這樣更加不妙啊……」
「彩醬有沒有哪裡難受的?」他問。
「沒有啊。」
「但是據說生理期的女生很辛苦。」
值得開心的是,明野的身|體狀況總是很健康。交往到現在,幸村從來沒有發現她因為哪裡不適臉色不好或者虛弱過。
健康、生命力旺盛。她本來可以是個積極開朗充滿行動力的女孩。
「這也分人。」她說,「有的女生會痛到暈厥,有的全程沒什麼感覺,我就屬於後面那種。也就第二天會稍微抽痛一下,大腿稍微有點酸吧。倒是沒什麼影響。」
「嗯。」幸村還是不放心。
對於明野來說,忍耐似乎已經成為了習慣,她對於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或多或少地有一種麻木感。其他女生痛到走不動路的情況,說不定她都不當一回事,理所當然地忍受著。
他抱她坐在腿上,讓她可以舒舒服服地靠在自己身上。雖然可以讓她試試膝枕,但她應該更喜歡被他的手臂摟著的感覺。
「睡吧,彩醬。」
比如說——事先說明,並沒有那麼多讓人不好意思的比如說——
自從開學,明野每天的午餐就是幸村從家裡帶來的,幸村媽媽做的愛心便當。
立海大的餐廳辦的很好。菜品多,兼顧營養與味覺。但幸村媽媽好像很享受為家人製作便當這件事本身,所以幸村是個便當派。
反正每天都要做三個人的份,順便為彩醬做一份也沒關係——幸村媽媽這麼說過以後,她的午餐就被她承包了。
明野很感激幸村媽媽的心意,最近也在煩惱要怎麼回報才好……這件事情先放一邊,今天便當里有烤魚一條。
她把烤魚夾給幸村。
「彩醬不喜歡吃魚嗎?」
幸村對此十分在意。
「倒是和喜歡與否沒有關係……」明野不自然地別開臉,嘀咕:「因為剔刺很麻煩。」
幸村感慨無限地嘆息,「彩醬真喜歡撒嬌啊。」
她就知道他會這麼說,一時間又氣惱又羞恥,「我沒在撒嬌啦,我本來就是嫌麻煩從來不吃魚的。」
不一會,幸村把完美剔去全部魚刺的烤魚推過來:「來,請用,彩醬大小姐。」
明野:——! !
她、她就知道他會這麼做的。但是大小姐什麼的再怎麼說也沒想到。
明野嘴角瘋狂上揚,又給他推回去:
「我不要吃。魚眼睛睜得大大的,好嚇人。」
幸村截去魚頭,「來,請用,彩醬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