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幸村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好點子,眼眸亮亮地提議:「那就由彩醬親手教給我看看吧。」
明野:?
「就算你讓我教,我也沒什麼可教你的呀。」
幸村:?
他不確信地問:「彩……你沒有自己找過嗎?」
「這當然……誒——?」明野羞得連髮根都紅透了,「難道你自己找過嗎?你好變|態!」
啊啊啊啊啊——明野心中的小人尖叫。救命啊她開始想像那個畫面了。真是各種意義上的好不得了。
「彩醬,你現在在想像我對不對?」
「才沒有!」
幸村將腦袋窩在她脖子裡,悶笑個不停。
「糟糕,我現在特別想欺負彩醬……」
「變|態!精市是超級大變|態!」
「所以啊……」他捧著她的臉頰,在極近的距離望著她,那雙不知是哀求還是引誘的眼眸抓住了她整個心神,「彩醬也變|態給我看看吧。我想看,很想看那樣的彩醬。」
她偏開臉還在嘟噥著什麼,但酡紅的臉頰已經顯示出她對他失去了抵抗能力。
幸村托著她後背讓她在他面前坐好,然後推開她膝蓋。
明野磨磨唧唧就是不願動手。幸村狀似無意地說,「啊,快要天黑了,把燈全部開起來吧。」
說著,還把手機閃光燈調成常亮,對準了她。
「別……我做就是了……」
在這之前她是真的沒有自己找過。
對於自身她並非沒有好奇心,只是強烈的羞恥感讓她做不出那種事。
這是一個燥熱的傍晚,沒什麼風。
房間的窗簾像是一片朦朧的薄霧,安靜地垂落在窗前,將夕陽過濾成明火一般的色調,暈染著四周的空氣。
她不想除掉裙子,於是用嘴咬著裙邊。這樣意外地緩解了她的羞恥感。
她的動作生澀且笨拙,就算是對自己,卻還不如他來得巧妙。但她勝在比他更了解哪裡是什麼感覺。
明野覺得自己應該矜持一點,可逐漸升高的體溫讓她的腦子越來越迷糊。
「你背過臉去吧……別看了啊……」她禁不住哀求。
「這怎麼行呢?難得老師越來越認真,作為學生的我好好看著才行。」
「不要看……」說著,她的淚水湧出眼眶。
「不看的話,我不知道怎樣討好彩醬啊。」
好奇怪啊,明明身|體沒有任何接觸,只是被他在一旁用目光看著,渾身肌膚就像挨近火焰,開始滾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