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的丈夫是個深沉冷漠的戰場指揮官,結婚三年,指揮官丈夫出差兩年半,不然時元也沒法將小本經營隱瞞的這麼完美。
開車間,時元與幾個治安警車擦肩而過,警車拉著鳴笛在空軌中呼嘯,看起來屁股著了火一樣。
應該又有未知的精神力逃竄了。
時元吞了吞喉嚨,越發餓的要死,但見丈夫的心情壓過了這陣餓意,他加了把油門,懸浮車貼著地面完美停在了軍港的車位上。
正準備下車,時元就輕啊了一聲,他扭身在一旁的置物籃里摸出香水,熟練的往脖頸和衣襟處噴了噴,還不忘往手心也拍了拍,那股隱隱約約的刺鼻消毒水味這才徹底隱匿。
時元鬆了口氣。
丈夫嗅覺敏銳,上次被他聞到就差點露餡,後來勉強才應付了過去。他為這個家付出的實在太多,為了配合普通的平民丈夫,時元神醫的披的十分辛苦。
好在丈夫忠誠聽話,又常年駐邊,時元的婚後生活不算太辛苦,而且戰場指揮官一個月三萬直接打家屬卡,時元不想出門營業也能靠著老公愉快躺平。
青年頂著一頭清爽的黑髮,調整好迎接的面部表情才打開了車門。
不遠處,從軍港出來了一溜的長腿軍官,走在最前方的是一個銀灰頭髮的年輕男人,時元眼睛搜索了一圈,連忙抬手搖道:「這邊!這邊!」
周圍的軍官紛紛羨慕的看向最中間的人,不乏有人酸溜溜道:「每次小妻子都準時來接你,看你們這樣,好像結婚這件事也沒那麼恐怖了。」
「你老婆這麼可愛,難怪你每次做完任務都要飛撲回來。」
「……兄弟有沒有什麼脫單秘籍,我也想找個知冷知熱的人過日子了。」
男人腳步不停,周圍人眼巴巴的看著他。
指揮官墨綠色的眼睛稀有深邃,濃黑的眉毛壓著那雙眼睛更顯犀利,他鼻樑懸挺,膚色是一種極致的冷白,但皮膚的冷白絲毫沒有虛弱感,反倒讓眉眼處的顏色濃郁異常,渾身上下的荷爾蒙直接A到爆表。
這是一張看起來很能做的臉。
「你們怎麼還問這種問題?」有人牢騷道。
時元看著俊美的丈夫朝他走來。
「難道不應該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嗎?就這張臉,找不到老婆才是怪事吧!」
這次休假的丈夫也是一如既往的挺拔美麗。
婚前相親的時候,時元就是對著這張臉爆發了前所未有的餓意,丈夫香的他心火直燒,好在男人真的廚藝不錯,休假偶爾做幾次飯,時元就能回味好久。
剩下的那點飢餓接點「私活」也就能補回來了。
時元展開手臂朝著幾步之遙的丈夫道:「歡迎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