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沉默,又道:「少唱點,我晚上會做噩夢。」
唉——青年支著臉頰軟肉嘆了口氣,所以他真的沒辦法解釋,他的丈夫看起來實在太平民了,截止目前估計連精神力的影子都沒撈著在哪。
「那我換個。」時元好脾氣道。
「嗯。」
時元清清嗓子剛唱兩句就又被打住了。
他皺起眉頭:「這個也不行?」
男人氣息隱忍:「還在外面,不要光明正大的唱黃歌。」
時元震驚:「啊我以為你聽不懂!」他用的還是吉里拉夫坦星語!唱起來就像青蛙呱呱叫。
呼吸。
諾伽手指不著痕跡的捏了捏方向盤:「我是個正常的已婚男人,時元。」
什麼填飽,吃滿,快溢出來了,就算是切成外語他也能無縫翻譯過來。
「你要是實在需要,吃完飯我們就回家嘗試。」
時元徹底老實了,接下來一路都安靜如雞,丈夫雖然是個平民,但那方面卻十分優越,時元婚後一直在嘗試獲得性/福生活。
但他倆在床上沒一次成功過。
而且大部分情況都是時元在關鍵時刻喊停,幾次下來給丈夫差點喊萎了。
不是時元矯情,而是他不小心瞄過一眼,他是真的感覺自己會被那玩意兒乾死。
十分鐘後抵達餐廳,時元進門就點了八盤大菜,對著諾伽這張臉,他也能下個七分飽,餐廳經理對這對規律造訪的夫夫很熟悉,小跑著就進後廚讓做了加急。
時元交疊著手指,下巴放在上頭微微歪著。
清冷俊美的丈夫就坐在他對面,正在翻看飯後甜湯喝什麼。
多麼和平美好的下午,諾伽離開四個月清瘦了一點,不過也不影響這張臉的正常發揮,時元肚子來回打著響,幾乎都有點後悔早上沒有多加一點班。
不然也不至於現在這麼餓。
餓到丈夫抬頭,眼神古怪的看著他的臉。
不過他明顯是懂時元的,「再等幾分鐘,飯馬上就好。」
時元嗯嗯點頭。
諾伽:「有個事在飯前說一下。」
時元挑眉:「什麼?」
諾伽:「我這次回來,估計不會很快離開。」
時元眼睛一亮。
諾伽面色淡道:「出了一點事情,我需要一個很長的休假來避開爭端。」
服務生開始上菜了,時元看著餐碟筷子準備就緒道:「前線要打仗了?」
「暫時還沒打起來。」
時元啊了一聲:「軍隊中覺醒精神力的人不少吧,真打起來我都不敢想戰場上得亂成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