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釘在牆上的那個香香哥倒是出足了風頭,講他的稿子比他要多好幾百個字!這合理嗎??
一分鐘後,一盤盤精緻的菜色被直接端在了茶几上,諾伽擺好筷子看了一眼電視,新聞直播間還在喋喋不休的讚美路過的貴族英雄。
他眯了眯墨綠的眼睛,將電視調到了兒童頻道。
「好了,少看點這種東西,只會增加無用的焦慮。」
時元癟嘴:「醫生治病救人不讓多說,一個臉都沒有的路人甲倒是被大幅報導,圓桌議會怎麼不去通緝他?」說什麼救人的就是議會大佬,這種鬼話只有小孩才會信,那三個人有這份善心那聯盟早一片和平了。
諾枷:「可能他在別的地方已經被通緝了吧。」
比如海格威斯帝國追殺銀髮人什麼的。
時元還是覺得不公,丈夫冷淡的瞳色看向他,須臾:「你會唱他的歌,你好像很喜歡那個醫生,他很有趣很惹人喜愛嗎?」
時元瞬時反應過來,他深藏功與名的擺好筷子,並給醋精即將再次發作的丈夫夾了一片綠色青菜。
「哪有的事,吃,吃飯,我們好久都沒見面了,還是你最惹人喜歡,這個時候討論別人幹什麼。」
諾枷深深的看他一眼,但最終還是止住了話題。
時元手背抹了一把不存在的汗,平民丈夫雖然沒有精神力,但是敏銳度就像裝了探測機器,那雙眼睛探照燈一樣的亮,時元被看一眼都覺得心虛。
養家真是不容易啊,要不再干幾年洗手轉行算了,不然在外被通緝在家還要被懷疑。
時元之前的飽是精神層面的,這會氣順了再一吃丈夫的手藝,肉.體的飢餓也徹底被撫平了,吃完收拾殘局什麼的都不用他來,時元抽著這個時間去洗了個澡,白白淨淨香香軟軟的躺在了主臥大床上。
過了一會丈夫也走了進來,時元轉過身子撐著頭,欣賞著男人在衣櫃前換衣服的利落健美身影。
「我也有個事兒想在睡前說一下。」
諾枷側頭:「什麼。」
時元撐著的手指順勢撓了撓頭:「咱們能不要隨便把不了解的人叫變態嗎?這多不禮貌。」
諾枷:「……」
時元嘚吧嘚的忍不住為自己端正形象:「你看看,這人有犯罪記錄嗎?沒有,他反倒治病行醫好人好事,議會貴族通緝他完全是因為嫉妒他的才華,截至目前還沒有『抓到』不也是默許了他的存在嗎?」
諾枷:「我看見他偷/吃/精神力了。」
大街上隨便啃別人一口也叫禮貌?
時元:「——嘎o.O?」
諾枷回憶起被首吃的感覺漠然道:「這不是一個正常人能做到的事情,截至目前,我沒有見過用精神力當食物的人,他再這麼肆無忌憚遲早會暴露,然後被抓到軍部監獄裡去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