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元:「?」
十分鐘後。
時元嘴唇被堵著猛拍諾伽的肩膀,床尾全是他腿腳掙扎的褶皺痕跡,丈夫體格堅硬,空氣中氣味曖昧。
「唔唔……諾、諾伽……」時元的聲音帶了一點哭腔。
「再等等。」
時元嗚嗚叫:「我想、想那個!」
「馬上。」
時元:「……」
就在想要抬膝劈這狗男人一下的時候,時元腦海里突然空白了一瞬,像是閃電從裡到外把他劈成了兩半。
抬起的腳猛地落了下去,白皙的腳背崩的筆直僵硬。
「……好了。」丈夫抬手上來,輕輕摸了摸時元的臉蛋,「平時沒有自己處理過嗎?稍微有點多。」
——「砰。」
一聲巨響,公寓樓下有人探頭往上看,卻什麼都沒有看到。
主臥內,諾伽靠坐在衣櫃門上,其中一扇已經被他撞得歪掉了。
床上有棉花包縮成了一團,諾伽低頭笑了幾聲,毫不意外又挨了一記枕頭飛鏢。
美味的丈夫伴隨著未知的危險,時元趴在被窩裡鹹魚放空,心道諾伽這碗飯還真不是什麼人都能吃的。
外界有腳步聲,像是諾伽起身,隨後是衛生間的流水聲,流了很久,時元恨不得自己是個聾子,洗個手要那麼長時間嗎?啊?
正在心裡狠狠怒罵,他撅起的被窩屁股就被拍了一下。
時元探出腦袋:「幹嘛!」(╯▽皿▽)╯
迎面砸下來一塊溫熱毛巾,緊接著他就被按住呼嚕了一把小臉。
擦乾淨後,諾伽半蹲在他的床前。
時元縮了縮:「……今天就到這裡吧!已經超綱了!」
諾伽直直看他,然後忽然沉聲道:「你經常在外人面前維護我嗎?」
時元微愣。
什麼?什麼登西?
諾伽:「昨天你喝了酒,遇見了一些熟人,我去找你的時候聽見你們說話了。」
時元回憶爆閃。
哦。這樣。好像的確有這麼回事,吧。
但具體遇見誰時元已經不知道了,他警惕道:「所以呢,我說你壞話了?」
諾伽抿著嘴笑了一聲。
這個人真的很少笑,就算時元和他是夫夫關係,也很少見諾伽臉上有除了冷淡以外的多餘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