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元抬起眼睛苦巴巴道:「老公你對我真好。」
諾伽氣場強大:「養你一個綽綽有餘。」
時元:「QAQ~」
美好的丈夫治癒了清晨的不愉快,時元轉念就把新聞拋到了一邊,星都這群人整天閒的沒事幹就知道八卦,估計這種離譜新聞過幾天也就銷聲匿跡了。
而諾伽突然提到了離開,時元才反應過來丈夫只是在特殊休假,他遲早都會重新回到前線駐紮,估計到時候又得好長時間他們才能見面。
想到這裡時元還管什麼亂七八糟的闢謠?只一心跟個小貓一樣追著魚香味的丈夫轉了。
……如果找到機會,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再吞一點諾伽的精神力那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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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好像有意不讓他接觸這些垃圾新聞,接下來幾天,時元連手機都很少拿到手裡。
實在閒得沒事幹,時元才想起來自己那用來做掩飾的小花店。
花店裡面還有「做手術」的人員名單,甚至還有另外一個通向地下室的密道。
只是那天時元離開的時候確信密道已經被威力強勁的爆炸掩埋了一半,這些日子才心大的沒有去管。
密道已經坍塌到親爹不認,那個費里德要真能調查到花店,就得把整個小公園挖空一半,這群人可沒這種心思,估計一心只想著趕快交差。
這么小半個月,估計現在地下室都被填平了,不過時元還是覺得得去稍微看一看有沒有遺漏的地方。
諾伽這麼厲害,卻暗示他不要參與星都的勢力拉扯,時元雖然不知道他在做什麼打算,但也不妨礙他配合丈夫想要的低調生活。
出門前,時元特意和諾伽打招呼說一小時左右回來,丈夫表示會與他保持聯繫,回來前發定位,他可以開車去接他。
時元心裡美滋滋的甜,已經完全接受了諾伽居家大魔王的人設。
他照著以往乘坐公共運輸的軌道先去了一趟花店,筆記本果不其然還放在櫃檯下面,時元拎著看了幾眼,抬手把本子揣在了口袋裡。
錢,暫時夠用,食物,家裡有丈夫可以吸一吸解饞,「微笑醫生」好像的確沒有了存在的理由,就這麼讓「他」隨著爆炸案徹底消失掉也無所謂。
只是……
時元撐著臉頰點了點。
「只是如果以後還有人需要我,那我治還是不治呢?」
心裡嘀咕著,時元徹底封鎖了連接花店這邊的後門,並用一個大柜子擋住了後門口,這才拍拍手轉去了不遠處的小公園。
時隔半月,公園的綠化已經全部恢復,曾經的大坑被新鮮的草皮鋪就,新草皮和舊草皮的邊緣長在了一起,無縫銜接的就好像這裡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時元在新草皮上踩了踩,軟軟的,泥還很濕,有漂亮的蝴蝶在他的腳底下翩翩飛舞。
其實這未嘗不是一種打破重組的生活方式。
時元原本就喜歡陽光和水汽,喜歡一切充滿生機的東西,而不是龜縮在一個小地下室,偷偷摸摸的同時還得遭受各種各樣非議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