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丈夫不在家,時元還能更加放飛自我一點。
連夜趕製好「工服」,又大筆一揮畫好了面具,時元才回了臥室睡覺。
平時諾伽在的時候臥室好像很擁擠,現在他走了,這裡又變得有些過於空曠。
好在他走了也沒多久,時元趿拉著拖鞋,一腦袋撲到了諾伽經常睡的那邊床位。
埋在丈夫的枕頭裡深吸了幾口,時元的呼吸才平緩了下來,沒過一會,他就這樣自顧自的睡熟了。
——然後就一覺睡到了第二天的傍晚。
再次醒來,時元有一種時空錯亂感。
不用上班不用定鬧鐘,但他最基本的生物鐘應該在的啊,現在生物鐘也徹底失效,時元看了眼手機,眼睛盯著日期的位置愣了愣。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他是不是真的傻了,最近一段時間能吃能睡還多愁善感,精神力還時不時的給他出個毛病。
不能再等待下去了,他需要立刻行動,出門,找他的輔助代餐!不然等諾伽回來一吃醋又什麼都幹不了了!
……
為了防止吞噬普通精神力再次造成嘔吐,時元決定還是去找最開始就瞄準的那個人。
他收拾好難以言說的複雜心情,開車直奔花店附近的公園。
時元曾經在這裡偶遇過阿芙羅,他知道阿芙羅偶爾會來這裡尋找微笑醫生。
臨下車前,他搓了搓手臂的汗毛,對阿芙羅,他更多的是逃避而不是害怕。
主要是時元覺得自己應付不來一個真變態,他不太明白阿芙羅找他的目的是什麼,難道就是想和他切磋一頓?
其實切磋一頓也正好,他趁機偷吃兩口就能溜了。
武裝齊全的青年緩步行走在無人的公園小路上,他一會嘀嘀咕咕,一會恍然大悟。
他的頭髮隨心情變成了悲傷的灰色,看起來很有頹廢藝術家的感覺。
諾伽不清楚他的身體情況,臨走時還在囑咐他多睡覺少活動,但是時元認為,身體的所有不適都是因為長久沒有吞噬精神力的原因。
只要吃飽,就會變強。
他步伐散漫,這次沒有站在草坪上傷春悲秋,而是坐在了阿芙羅曾經坐過的鞦韆架子上,看著遠處的蝴蝶在黃昏下繞來繞去的飛舞。
不知道諾伽現在在幹什麼,是不是已經抵達戰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