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欒這話聽在右相的耳朵里十分刺耳,什麼愛不愛的,有辱斯文!
右相更是沒有想到,葉欒居然已經發現柳多虞是團團了。
右相想到以前葉欒還為柳多虞挨了一頓戒尺,他就頭疼。
柳多虞是誰不好,非是那個團團。
這下好了,幼年情誼加上落難之恩,還有一些曖昧情緒,柳多虞在葉欒心裡的地位可不輕。
右相沒有說話,但葉欒卻自顧自跪下:「外祖父,我求您了,我不求您能接受我和多虞,只求您不要反對我們。」
右相怒極反笑:「怎麼?現在就你們你們的,難道你們現在已經是一對了?我看那個柳多虞,對你可沒有半分情意。」
葉欒不信右相的話:「多虞對我的心意,我自然能夠感受到。他是個慣會口是心非的,曾經還連我也騙了去。外祖,您不要再說了,我從小到大隻求您這麼一件事,求您答應。」
柳多虞對他有沒有情意,他還能感覺不到嗎?
「好好好,就他對你有心意,我對你沒有是吧?罷了,我不管你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只不過以後在你父皇和母后面前,我是不會幫你們說話的!」
葉欒知道,右相這話就是默許的意思了。
葉欒露出一抹淡笑:「謝謝外祖父。」
右相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葉欒跟著柳多虞回了柳府,而右相則由柳天送至驛站。
右相回京了,卻沒有帶著葉欒一起回去。
柳多虞忍不住看了葉欒好幾眼。
葉欒自然瞧見了柳多虞探究的神色,他道:「多虞,怎麼了?」
柳多虞問:「右相伯伯都和你說了什麼?」
葉欒自然答道:「沒有什麼,只是他覺得我一個伴讀不可能會有奪得春日詩會頭彩的能力,對我的學問考察了一番。」
柳多虞才不信葉欒這話,右相是葉欒的親姥爺,怎麼可能認不出葉欒?
葉欒就是用這話蒙他呢。
但柳多虞假裝傻子一樣被葉欒蒙在鼓裡:「是嗎?那歸之回答得怎麼樣?」
「當然是對答如流了。」
柳多虞眨了眨一雙星星眼:「不愧是歸之!歸之真厲害!」
葉欒唇邊笑意不斷:「那是自然的。」
柳多虞扳著手指頭:「沒想到右相伯伯一下子就給我送了這麼重的禮。說起來,我這十幾年好像都沒有見過他,不過倒是聽說他和我父親不是很對付,現在看來,也沒有這麼不對付嘛。算一算,萬福樓能給我掙好多好多銀子呢。」
葉欒失笑:「我以為多虞先注意的是能隨時隨地都吃到萬福樓的飯菜呢。」
柳多虞一頓,換做以往,他肯定是像葉欒猜測的這樣。但是他開了一個珍寶閣,兜里開始有錢進帳了,柳多虞美滋滋,自然也惦記不起吃的東西了。
柳多虞挑眉道:「我又不是只專注著吃!」
他面上恣意張揚,看得葉欒又是一陣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