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暗衛都紛紛點頭同意:「是的,他們用的功夫和武器也大相捷徑,看著像是許多家的人聯合起來的。」
柳多虞咂舌:「我這是做了什麼,這麼招人恨?」還沒等眾人答話,柳多虞又自顧自地說:「確實,我做的壞事也不少。」
葉欒溫柔小意地說:「怎麼會?多虞可從來沒有冤枉過一個好人。」
柳多虞甚是感動,葉欒才陪在他身邊短短几個月,就已經如此了解他了。
葉欒真是善解人意。
柳多虞十分感動。
葉欒和柳多虞對視了好一會兒,彼此眼中的兄弟情實在是炫到眾暗衛了。
「那個,世子爺,我們……」
柳多虞這才發現眾人的存在:「哦,那你們就去查查,到底是誰要殺我,其餘的就沒有什麼事情了。」
暗衛領命,隨即便四散而去,消失在柳多虞和葉欒的視線里。
車夫重新駕起馬車,繼續往天祿書院的方向駛去。
柳多虞淺淺哀嚎一聲:「天啊,我真是命苦,剛遭遇了刺殺,現在還要上學!」
葉欒笑笑:「多虞以後要學習的地方還多著呢。」
柳多虞到底不是池中物,他不可能安心待在自己的後宮裡。而葉欒也斷然不會折斷柳多虞的翅膀,讓他只能屈居於長樂宮。
葉欒想,柳多虞可以輔佐他,他會給柳多虞至高無上的位置,既是皇后,更是權傾朝野的重臣。
柳多虞玩笑般地說:「我肯定是不愛學習的,什麼時候你有本事了,帶著我躺平。」
柳多虞這是在暗示葉欒呢:好兄弟,你回宮之後可不要忘了我啊。
等他們來到了天祿書院,柳多虞像之前一樣,仍然被眾人圍在中間。
而沈哲卻有些分心,他多看了葉欒好幾眼。
葉欒知曉沈哲本就不喜歡自己,這時候又見沈哲神色怪異,葉欒心中不免有些考量:這沈哲,今日怎麼瞧著怪怪的?
沈哲看著就好像是震驚於自己為何會出現到這裡的表情。
葉欒低下頭斂住神色。
而柳多虞則和眾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
等到柳多虞和葉欒回到自己的屋子,葉欒才和柳多虞說:「多虞,我怎麼覺得,沈哲的神情怪怪的。」
柳多虞回想了一下:「怪怪的?好像確實是。」
柳多虞以為沈哲的奇怪是因為在生辰宴上,他冷待沈哲了才會這樣。
但葉欒接著就說:「我覺得可以多觀察觀察他,感覺這次的刺殺與他有關。」
柳多虞驚訝道:「啊?是嗎?」
儘管柳多虞是震驚且疑問的語氣,但他已經有點相信葉欒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