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車的侍從握著繩子的手頓住了,他回頭,卻透不過帘子去看裡邊的情形,於是侍從開口問:「殿下,怎麼了?」
此刻大殿下沒有心思去回應自己的侍從。
他正剝奪著柳多虞的呼吸,憑一己之力將柳多虞的呼吸打亂。
柳多虞反應過來是葉欒在親他之後,他的掙扎反而小了。
他生怕自己再打葉欒一巴掌。
但葉欒卻仗著柳多虞的些許縱容,一隻大手攬住柳多虞的腰,將柳多虞拉到了自己的懷裡。
柳多虞坐在葉欒的腿上,葉欒的一隻手攬住柳多虞的腰,一隻手輕按柳多虞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柳多虞也不知怎的,葉欒的唾液好似有毒,他整個身子都軟在葉欒懷裡了,連掙扎都動作都沒有了。
甚至,柳多虞承受不了葉欒的吻,透明的津液順著柳多虞的下巴流下,沒入柳多虞的衣襟里。
等葉欒放開柳多虞,就見柳多虞面色酡紅,嘴唇紅潤,一看就是一副容易引人遐想的面容。
葉欒眸色暗沉,他低著頭看懷裡的柳多虞,默不作聲。
柳多虞稍微緩過來一會兒,他才輕微地掙扎著要從葉欒的懷裡起來。
但葉欒的手勁可比柳多虞的大,柳多虞折騰了好一會兒,他仍然在葉欒的懷裡,紋絲不動。
柳多虞於是放棄了,只是他也不敢看葉欒,只是偏著頭,看著馬車的另一邊。
葉欒眼裡的陰霾散了一下,他有些好笑道:「怎麼?這是打算一輩子都不和我說話了?」
葉欒慾念未消,聲音有些啞。柳多虞聽到葉欒的聲音,臉上有些不自然的神色:「我哪有?」
葉欒伸手去碰柳多虞的臉頰:「多虞啊,你明知我拿你沒辦法,就不要再招我了。」
柳多虞覺得自己冤枉得很,他哪裡去招葉欒了?
但仔細想一想,好像是自己去追葉欒的,也好像是自己非要上馬車坐下和葉欒聊天的。
柳多虞一時有些無語,但他馬上組織好話語:「就算是我來找你的,那你就能……就能……了嗎?」
葉欒終於揚起一抹笑:「我就能什麼?多虞說大聲點,我有些聽不清楚。」
柳多虞覺得葉欒這是在捉弄他,索性就不說了:「我哪有說什麼?你聽錯了。」
這一聽就是敷衍,但葉欒絲毫不在意,他抓起柳多虞的手指:「多虞,你知道嗎?我聽到你在街頭維護我的消息時,我有多感動。」
感動?
柳多虞才不信葉欒的話,葉欒要是真感動,怎麼不漲好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