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想要接過葉欒背上的柳多虞,好讓葉欒上馬車。但葉欒背著柳多虞,身子一偏,躲過了侍衛的手:「不用。」
柳多虞還以為葉欒是在和自己說話呢,他睜著大眼睛,茫然地說:「不用什麼?」
下一秒,葉欒就背著他登上了馬車。
葉欒身子壓得低,生怕柳多虞被馬車頂碰到。
也還好葉欒的馬車夠大,葉欒的柔韌度很好,竟真的背著柳多虞進了馬車裡。
進了馬車,葉欒尤不知足,竟反手攬過柳多虞,將柳多虞按坐在自己懷中。
柳多虞竟然乖順地坐在葉欒懷中,甚至還愣愣地抬頭看著葉欒。
馬車悠悠向前駛去。
注意到柳多虞的目光,葉欒啞聲道:「別這麼看我。」
柳多虞仍舊是呆呆的:「為什麼?」
葉欒捏捏柳多虞的臉:「不為什麼。」
可柳多虞想不明白:「你這人真是奇怪,規矩真多。」
葉欒笑笑:「你這個小沒良心的。」
葉欒笑著罵他,可雙手卻攬住他的腰,沒有要讓他離開的意思。
柳多虞更覺得奇怪了。
可此刻他暈乎乎的大腦也沒有過多思索,他只是憑感覺對葉欒說:「我渴了,還有,你別抓著我,不舒服。」
葉欒倒是聽話,但他只聽了一半。葉欒只鬆開了一隻手,給柳多虞倒了茶,接著又把手挪回柳多虞的腰上。
柳多虞醉乎乎的,說完的話立馬就忘,因此也沒有在意。他乖巧地捧著杯子喝茶,讓葉欒又忍不住逗弄他。
柳多虞一巴掌拍開他:「別弄我。」
葉欒仍然繼續捉弄他,樂此不彼。
柳多虞圓眸一瞪,葉欒就笑著說:「你好兇呀,怎麼那麼凶?」
柳多虞沒好氣地說:「我哪裡凶了?」
葉欒狀似思考了一下,隨即對柳多虞說:「嗯,你還沒有我凶呢。」
柳多虞糾正他:「你也不凶。」
葉欒笑著:「柳多虞,你醉了也很可愛。」
柳多虞又糾正他:「我沒醉。」
醉了的人都會說自己沒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