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柳多虞說:「那也是你勾引的。」
葉欒說完,不管柳多虞的破口大罵,他提起食盒就走了。
柳多虞罵了好一陣,發現對葉欒一點殺傷力都沒有,只會搞得自己心力交瘁,索性也不罵了。
他後知後覺道:「我好像忘記跟葉欒說要見父親和兄長的事情了。」
畢竟自己連葉欒都見了,若是不見父親和兄長,豈不是更說不過去了。
但001怪異地看了他一眼:「我看,現在這情形,你還是少和別人搭關係比較好。」
「搭關係?和別人?那是我父兄,又不是別人,再說了我見我父兄就是搭關係嗎?」
「葉欒是不會讓你見任何人的。」
柳多虞有些不信:「那是因為葉欒怕我跑,可我見我父兄又不一樣,我父兄……」
柳多虞說著說著,自己都感覺有些不太對。
好像是哦,如果葉欒以為自己要逃跑,那自己要見父兄,不就是要找人幫自己逃跑嗎?
柳多虞語氣凝重:「不是,還是得和葉欒好好解釋。」
520有些愁:「葉欒這人,固執得很,你怕是和他解釋不通。再說了,他不是以前的葉欒了,他現在是暴君,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了。」
暴君?
柳多虞更是驚奇:「暴君?」
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己見到葉欒之後的事情,葉欒的一舉一動,好像確實是有些兇狠。
不過這也不能說葉欒是暴君吧?葉欒最多只是太生氣了。
520聽著柳多虞的反駁,它更是悲觀:「得,本來心眼子就不夠人家多,現在還站在人家那邊了,我看啊,你是被葉欒吃得死死的了。」
柳多虞一點都不贊同這話,待晚上葉欒來找他時,柳多虞便和葉欒提起要見父兄的想法。
葉欒解開他裡衣帶子的手一頓,眼眸眯起危險的弧度,像一隻兇惡的老虎:「哦?你要見定遠侯?」
柳多虞有些摸不准葉欒的想法,這是願意讓自己見呢,還是不願意讓自己見呢?
柳多虞便說:「嗯……畢竟離家多年,我和父親、兄長也是許久未見了,這才想著見上一面。不過,你要是不想我見他們,那我不見就是了……」
柳多虞說著,還偷偷瞄葉欒的神色,最後這句話分明是客套話,但葉欒卻當真了:「真懂事,你既如此照顧我的心情,我非常感動,今夜得好好獎勵你。」
一整晚柳多虞的思緒都昏昏沉沉的,這是怎麼一回事?自己也就是客套客套,葉欒怎麼還當真了?
後來柳多虞撓著葉欒的背,弓起腰,再無意識。
第二日,柳多虞醒來第一個反應就是懊悔。
自己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