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都這麼晚了……」
嘭地一聲,關門的動靜阻隔了公寓裡顧苒苒未說完的話。
虞柔進電梯,穿著一雙毛茸茸的兔子拖鞋、純白的棉質睡衣就飛奔下樓。
樓下路邊停著那輛熟悉的黑勞子,虞柔走過去,輕敲車玻璃。
下一秒,勞斯萊斯的車門開了。
手腕被一把攥住,甚至來不及反應,虞柔就被拽上了車。
「你!你輕點!」
車裡光線昏暗,男人那雙深褐色鳳眼如獵鷹一般,陰鷙地盯著她,「跟了我這麼久,不清楚我最喜歡用猛的,狠的方式?」
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戾氣極重。
輕?不存在的。
虞柔莫名想到一些不能播的畫面,耳根一熱,別開視線。
「我聽不懂靳總在說什麼,很晚了,如果靳總沒什麼事,我先回去了。」
她扭身想走,靳承川攥著她的手腕,將她往自己懷裡狠狠一拉,「自然是想說,不聽話的女人,不配我憐香惜玉。」
虞柔被迫跌到他的胸膛上。
深秋了,但車裡很暖和,他只穿了一件黑襯衣,領口的兩顆扣子微松。
單薄的衣料,使虞柔隔著襯衫,都能感受到那瓷實緊緻的胸肌,以及胸膛傳來的炙熱溫度。
「你摸夠了沒。」
齒間壓抑著怒意,靳承川握住她趁機搭在自己胸肌上的手指。
十指交纏,緊扣,他狠厲眯眸,用力到骨節泛白。
「啊痛!手……手要斷了!」
十指連心,虞柔痛得眼淚花都冒出來了。
靳承川鬆了力道,表情依然兇巴巴的,「敢背著我參加戀綜,你該知道代價的。」
虞柔一怔。
戀綜的事,她上午才答應苒苒,晚上靳承川就知道了?
她咬著紅唇,強忍著要炸毛爆粗口的衝動,「就為了這點小事,靳總大晚上跑來質問我?」
腦子有病就去治,跑到她這來發什麼羊癲瘋?
「靳總莫不是得了健忘症?我們的解除協議是三天前簽的,我現在跟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我想不想談戀愛是我的自由,靳總憑什麼還要繼續干涉我的私生活。」
靳承川還扣著她的手指,使她無法掙脫,像是無聲威脅,「你十天前就將資料遞交索河,想去戀綜勾引男人的心昭然若揭,怎麼解釋?」
虞柔恍然大悟。
資料是顧苒苒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一早就幫她遞過去的,靳承川誤以為她在協議期內就生出背叛他的心思。
他從不允許自己碰過的女人不乾淨,只要在協議期限內,她就是屬於他的『私人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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