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他給你吹頭,你想嫁給他?」譏笑的語氣像是覺得荒誕至極,他摸出兜里的煙盒,蹭蹭兩聲,打火機響動清脆。
眼看那根煙要被點燃,虞柔按住他的手腕,打斷話題:「能不抽嗎?」
怕被靳承川懷疑,她又解釋:「至少別在車上抽,氣味散不出去,我最近……有點咳嗽。」
靳承川冷了她一眼,疏離的抽回手腕,那陰鷙的眼神仿佛在說『你咳死都跟我沒關係』。
火星子明明滅滅,沒等點燃那根煙,就莫名其妙的熄了火。
再試,徹底沒火了。
靳承川擰著眉,煩躁的扔走打火機和煙盒,繼續剛才的話題,語氣涼薄。
「仲家最看重門當戶對,虞大小姐,就憑你曾賣身給我,也配肖想嫁進仲家?」
『虞大小姐』這個稱呼,只是嘲諷。
曾經輝煌的虞家早已敗落,靳承川是在提醒她認清身份,畢竟當年她連母親的兩百萬治病錢都拿不出來,只能放下所有尊嚴,苦苦哀求他。
她夠不著仲家的門第,更不配妄想權勢最盛的靳家。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靳承川奚落和看不起,可那些屈辱痛苦的過去再次想起,心還是會疼。
「如果不能進仲家當少奶奶,那就賣吧,反正賣給你還是賣給他,本質上沒有區別。」
她小臉慘白,睫羽藏住了美眸里破碎的脆弱感,笑得諷刺:
「不過,他的粉絲都說他性張力強,一看就很會doi的樣子,直播跳鋼管舞的時候,我掐過他的腰,確實很有勁呢,跟他做肯定比跟靳總要更……」
話沒說完,靳承川的大掌已經掐上了她的細腰,將她緊緊錮在懷裡。
他的眸滾燙猩紅,比車窗外的暴雨還要猛烈,是想當場撕碎她的狠勁。
「你說這種話譏我,是想我現在就把你辦了?」
來自男人那方面的勝負欲,容不得虞柔置喙。
虞柔嚇到了。
靳承川此刻的眼神,她只在那次吵完架,被一天一夜時看見過。
「靳總自重,靳總……」
兩隻細腕被按在車玻璃上,靳承川單手按下豪車的擋板開關,欺身而上,吻住她纖白的脖頸——
「靳總!」
虞柔徹底慌了神。
一方面是顧忌肚子裡的寶寶,另一方面是靳承川已經宣布訂婚了,未婚妻是尹星月。
她絕對、絕對不可能當尹星月的三!
「靳總~」
來硬的剛不過靳承川,她選擇轉變策略,嬌滴滴的沖他媚笑:「靳總想睡,也不是不可以,明碼標價,一個億。」
靳承川的腦袋正埋在她的脖頸間,聽見這話,整個人微微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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