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靳承川那張俊臉陰沉得厲害,細細磨牙:「你莫非是得了被我一親就想吐的胃病?」
「……」
虞柔拍開他的手,往後縮了縮,捂住口鼻,嫌棄之色溢於言表。
「抱歉,我可能有點潔癖,討厭被別的女人碰過的男人。」
靳承川氣笑了,「我沒嫌棄你,你倒是嫌棄起我來了。」
他欺身壓住虞柔,攥了她的雙手按過頭頂,薄唇勾起幾分寒意,「潔癖是病,我幫你治。」
柔軟的針織裙被用力一撕,纖白性感的鎖骨暴露在空氣中——
虞柔驚恐不已,「靳承川!我們簽了勞務合同的,你說好不碰我!」
「加錢。」
加錢也不行。
醫生囑咐過,她現在的身體狀況,已經差到再經不起任何一次折騰了。
她屏住呼吸,試圖不讓他身上混雜的菸酒味竄入鼻腔。
羸弱的力氣不管怎麼反抗,都形同虛設,猶如撩撥。
「靳承川,我們已經不是包養關係,你要是再這樣,我真的會恨你。」她紅了眼圈,眸色淒涼,美得支離破碎。
靳承川落在她腰間的手一頓,在聽清她說什麼後,薄唇冷譏:「不是說只認錢嗎,一個億一次,現在不給,裝什麼貞潔烈女。」
虞柔臉一白,眸中水霧晶瑩,解釋不出來。
房間裡低氣壓瀰漫,微妙的氣氛悄然凝結成冰。
靳承川嘆了聲氣,似是意識到自己罵得有點過分,鳳眸罕見的露出一絲歉意,「罷了。」
他幫她重新穿好針織裙,蓋住那誘人的鎖骨,沒從她身上離開。
「激怒我,又不給…,現在壓不住槍了怎麼辦……」
「……」
不知道是不是他晚上跟鄭德夫婦喝了點酒的緣故,虞柔總覺得他沙啞的聲線中,莫名帶了點平時沒有的委屈感?
他俊臉微微泛著酡紅,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的眉眼,指腹輕輕描摹她的眉尾,眼神完全沒了平時的冰冷兇悍,像個想要疼愛的大狗狗。
「算了,不碰你,喊聲寶寶,寶寶能給親一下嗎?」
虞柔:「……」
他今晚是不是喝了假酒?
從前喝醉也沒這麼反常過。
又或許是從前他喝醉了想要,她都沒拒絕過,所以不知道他還有這一面?
「寶寶?」
被他暗啞的嗓音這樣輕輕哄著,深褐色鳳眸這樣溫情的盯著,心尖好似漂浮在雲端里。
有那麼一瞬間,好似從他眼裡看到了滾燙的愛意。
被他身上的酒氣熏得不清醒了,虞柔咬著殷紅的唇,「真的?」
「嗯,就親一親,我自己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