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林宇默默翻了個大白眼,身為靳氏財閥掌權人,公務不多才怪呢,估計又得晚上回去通宵加班,他家靳爺倒是沒什麼,主要是苦了他這個陪班的助理啊。
虞柔也覺得他這個藉口很不走心,嗤笑了聲,「連陪未來老婆試婚紗這種事都能幫,你怎麼不幫他吃飯刷牙?」
「……」
重逢第一天被扇耳光,重逢第二天剛說兩句話就被懟了。
靳承川像突然沒了脾氣似的,非但沒回懟,嘴角細細看去,竟還在笑。
虞柔被他這樣反常的眼神,盯著有些不自在,別開視線,「阿執既然沒空,那今天就算了吧,改天再試紗,辛苦您跑了一趟。」
她轉身就要走,被靳承川一把攥住胳膊,「來都來了,真不進去?婚紗要穿哪件,是由你來選擇,我陪你,還是靳玉執陪你,本質上沒什麼區別。」
「你見過哪對未婚夫妻,是讓家裡堂哥來陪女方試婚紗的?」
「你沒見過,不代表沒有這種情況。」
虞柔無語,「強詞奪理。」
靳承川瞧著她那張臉,那說話態度,那習慣性的小動作,任她如何裝作不認識,都壓不住他對她刻入骨血般的熟悉感。
眼圈漸漸發紅,他攥緊她的胳膊,不肯放手,「這麼抗拒我陪你試紗,是心虛嗎?怕跟我待太久,會被我瞧出破綻?」
虞柔心裡一咯噔,秀眉皺了皺。
正想找藉口糊弄過去,靳承川按住她的雙肩,強行扳正她的身體,雙手掌心托起她的臉頰,逼她跟自己對視。
「你就是虞柔,你騙不了我,為什麼不肯承認?」
虞柔:「……」昨天還說是認錯,今天怎麼就語氣這麼肯定?
靳承川心口有些發酸,水霧暈染了琥珀鳳眸,連一向低沉的聲線都有些抖,「是還在恨我嗎?恨我當年把你關在雜物間,恨我不能在你車禍出事時回京都,恨我好多好多事……」
越說,喉間越發哽咽:「你是故意用這種方式,懲罰我嗎?」
虞柔強行拿開他的手,退後兩步拉開距離。
「莫名其妙,我是真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昨天已經跟你解釋過,我不是什麼柔,我是裴吉南初。」
靳承川收斂眸底霧氣,正色回:「既然是裴吉南初,那就不要怕我,大大方方試你的婚紗。」
「初次見面就被你強吻,還撕爛衣服,差點……,你若不是阿執的堂哥,我早就報警送你進局子了,試問哪個女人會不害怕你這種變態?」
聽她這樣控訴,靳承川反而聽笑了,「真害怕,就不會加上最後兩個字,這世上敢這樣罵我,還毫髮無損的女人,只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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