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時事出緊急,擋槍是下意識反應,哪有時間權衡利弊,算計值不值得。
仲嘉澤曾說過,他愛得太自私,從來沒尊重過虞柔的意願,愛她還應該成全她,只要她幸福就好。
所以這次,他在嘗試完所有辦法挽留她後,選擇了成全。
但不知為何,明明知道他們領證是必然的,心臟還是會覺得好疼……
痛苦如同螞蟻啃噬全身,除了腰側的槍傷,四肢百骸都疼。
他偏過頭看向窗外,獨自咽下那些沉重無比的苦澀,「你出去吧,我想睡會。」
*
在醫院裡住了三天,靳承川待不住了,強行辦了出院。
傷在後腰,走路會扯到傷處,時不時刺痛一下,但財團這幾天囤積了大量公務需要他處理,不忙起來不行。
靳玉執從婚禮事情的隔天,就去了財團正式報到,被分配進了企劃部。
等靳承川回財團的時候,靳玉執已經任職兩天了,能熟悉一些基本的企劃方案。
叩叩——
辦公室的玻璃門被敲響,靳玉執拿著一份自己學著仿寫的企劃案文件進來。
靳承川坐在辦公桌後,側目睨他,表情冷冷的,略有不爽,「結了婚還真是不一樣,走起路來都春風得意的。」
他溫和的笑了笑,「三哥若是想,也可以征個婚,以三哥的條件,恐怕全球都會不少女人排著隊求嫁。」
靳承川冷了他一眼,一看見他就覺得心裡泛酸,哪怕他一根頭髮絲都覺得不爽至極。
「工作場合不准亂攀關係,以後叫靳總。」
靳玉執脾氣極好,嘴角掛著微笑,微微鞠躬,「明白,靳總。」
靳承川接過他手上的企劃案文件,翻了翻,眉心越擰越緊,俊臉嚴肅冷冽。
「我給你好多企劃案做參考,你如今娶了小嬌妻,整晚軟香暖玉在懷,企劃案都忙得沒空看是吧?」
「……」靳玉執臉色僵了僵,「都看過了。」
事實上,他跟虞柔現在只是住在一起,因為虞柔對一些事有陰影,他們並未同床共枕過。
靳承川拾起桌上的紅墨鋼筆,一邊給他的文件做批註,一邊說著諷話,「原來還有你這種醫學才子,非常不擅長的領域。」
靳玉執:「我……寫得很不好嗎?」
「不能說不好,只能說差勁。」
「……」
靳承川將他仿寫的方案批註完,不耐地扔還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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