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雲陽如今12歲,秦覓進靳家卻沒有12年……
「……我一直覺得母親的死很蹊蹺,她的病像是被人下了慢性毒,但我當時並不在國內,而且母親的屍體早早被火化,無從查證,只好不了了之。」
虞柔聽得驚訝,沒想到裡面的糾葛這麼深。
「對不起,勾起了你的傷心事。」
「沒事,都過去了。」靳玉執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以後我身邊有你,就夠了。」
兩人已經走到家門口了,他垂眸,湊近她,小心翼翼的問:「那現在,還生我氣嗎?」
「我沒有生氣,也不會生你的氣。」
他們之間的氣氛,永遠都這麼和諧,卻無法跨入親密。
靳玉執拿出鑰匙開門,率先進屋,將虞柔的拖鞋拿過來,「我先去洗澡了,有事喊我,注意早點休息,少熬夜。」
虞柔乖乖巧巧的點頭,坐在玄關處的毛絨羊駝凳子上,不慌不忙的換鞋。
等她穿上拖鞋,靳玉執已經走到浴室里。
叮鈴——
是手機簡訊的消息提示音。
虞柔狐疑抬頭,發現是靳玉執的手機響了,就放在玄關處置物架上。
她拾起手機,正要給靳玉執送過去,卻瞟到上面的內容,【執少爺,下午我拿到這孩子的體檢報告,他的心臟好像……】
後面內容因為篇幅問題,被省略號了。
什麼孩子?
靳玉執在外面有個私生子嗎?
她滿腹狐疑,又不可置信,正要點開那條簡訊,手機先一步被靳玉執拿走。
靳玉執皺著眉,一向溫潤淡然的神色變得有些嚴肅,不等虞柔問,便解釋:「是靳州醫院那邊接診了一個生病的小朋友,他媽媽經常發小朋友的病例給我看,讓我幫忙參考。」
虞柔也曾發媽媽的病例給靳玉執,讓靳玉執幫忙出主意。
但她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可是阿執,那個人叫你執少爺,如果是曾經認識的病人,不應該叫你靳醫生嗎?」
「是靳家以前退休的老傭人,所以總是改不掉叫我執少爺。」他淡定如斯,反問:「難不成阿柔覺得我在外面有別的女人,或者私生子嗎?」
「我沒有懷疑你的意思。」她嘆息一聲,不再多問什麼,「你快去洗澡吧。」
靳玉執一直以來,在她眼裡都是清風霽月般的正人君子,絕不可能有什麼婚前私生子。
一個小插曲,她並未放在心上。
隔天早上。
虞柔剛起床的時候,靳玉執已經出門了。
像是來自男人事業方面的勝負欲,靳玉執最近幾乎全身心都撲在財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