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
虞柔紅唇冷笑,「沒想通,只覺得你想死。」
她一貫牙尖嘴利,尹明德重重一哼,轉身就要走,「若不是你不肯幫我,我也不至於走投無路出此下策,來人,再捆緊點,讓她多吃點苦頭。」
「滾。」虞柔喝退兩個綁匪,追問尹明德:「你找靳承川勒索多少錢?」
「十個億,靳玉執給不起,必然會去求助靳承川,要麼給錢助我重振尹氏,要麼取消對星牧的上訴,保釋他出獄。」
虞柔聽笑了,「你憑什麼覺得我對靳承川來說,值十個億?」
尹明德緩步蹲下,意味深長的看著她,「不值十個億,或許,是無價之寶,是你低估了你在靳承川心裡的份量。」
「……」
虞柔不說話了,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或許是覺得無價之寶這種說法,有些荒謬。
世上唯一能將她當成無價之寶的人,只有媽媽。
她懟回去,「你高估了靳承川對我的感情,今天恐怕要讓你失望了,你得不到十個億,尹星牧也不會被保釋,你還會換來一次牢獄之災。」
尹明德完全不將她的話放在眼裡,起身就走。
她直接攤牌:「你在家裡跟我聊天的時候,我就用了錄音器,阿執應該很快就會發現是你搞的鬼,我相信他會報警的,你無處可逃,等著身敗名裂吧。」
尹明德停住腳,不可置信的回頭看她一眼,見她笑得很諷刺,情緒跟著激動起來。
他走回來,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你居然在自己家裡錄音,連你的親生父親都算計,你就這麼想我死?我要是真死了,你就是個無父無母,無親無故的孤兒!」
虞柔忍著頸間的疼,紅唇笑得越發淒涼。
「你除了留著跟我一樣的血緣,哪裡配做我的父親?從你拿出假的親子鑑定,將我親手推向深淵,可曾想我也許會身敗名裂?」
尹明德恨得目眥欲裂,掐她的手越發用力,「逆女!」
她心裡一片冷然,沒有反抗,也無力反抗。
空氣越發稀薄,她被掐得臉色慘白,雙眼緊閉。
「啊!」
樓下傳來兩道慘叫聲,尹明德掐她脖子的力道跟著鬆了,拋下她就往另一條通道逃跑。
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她緩緩睜開眼,男人欣長的身影逆著光,狂奔向她,琥珀鳳眸滿是擔憂。
神似,卻不是,是靳玉執。
心,一瞬間沉下去。
她猜對了,靳承川沒有來,她在靳承川心裡的分量,果然沒有尹明德說的那麼重。
「阿柔,還好嗎?」
靳玉執替她解開繩子,注意到她脖子上的掐痕,滿是心疼和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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