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承川你有病吧!」
被罵了,他不怒反笑,「你是懟我太多次,好詞都用光了,只會罵這一句了?」
「……」
「禽獸、變態、人渣、王八蛋,你每次都是這幾個詞,可我要是真對你做點什麼,你招架得住?不道德的人,可以肆意妄為,我有時候確實挺想的。」
虞柔有被他嚇到,默默往後挪了挪,再拉開一點距離,「你簡直是……」
她都快罵他罵得詞窮了,已經無法形容他的無恥。
「又強吻了你一次。」他側頭,主動將左臉遞到她跟前,「打嗎?」
強吻她的代價是挨巴掌,像是已經心照不宣的規矩,他低啞懶散的嗓音很是欠揍。
虞柔氣得要死,恨不能一巴掌呼死他。
但他這麼主動討打,她反而不想扇他了。
「靳爺果然變態,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主動把臉湊上來,求著被打的狗男人。」
靳承川薄唇微勾,輕飄飄一笑,「今天不就見到了。」
他側著俊美的左臉,仍是那個問題:「打嗎?」
虞柔怒目圓瞪:「滾,我沒興趣獎勵你。」
「那我就當你是在心疼我。」他唇角緊抿成線,憋笑。
「……」
虞柔看著他那張明明跟從前一樣俊朗非凡的臉,突然覺得他像變了個人似的。
「靳承川,你能不能正常一點?」自從再次回國後,他的態度真的太不一樣了,有時候讓她覺得很不真實,「你從前是怎麼懟我的,你還是繼續懟我吧,興許那樣我會覺得自在些。」
靳承川在她注視下,當場來了波變臉,眉峰冷戾蹙起,「蠢女人,你還沒進靳家的門,我媽要打你,你就乖乖受著?不知道先找個藉口拖延時間,等我和靳玉執回來處理?」
「首創天禧的浴室花灑是不是壞了,讓你洗澡的時候腦子進了水。」
久違的感覺,虞柔長吁一口氣,心裡莫名舒暢不少。
「這才像你。」
雖然但是,這並不妨礙她懟回去,「我若是腦子進水,靳爺的眼睛一定是被車門夾過吧,沒看到兩個身強力壯的保鏢按著我嗎,我倒是想反抗,太太鐵了心要拿我出氣,你的錯,我背鍋,我冤不冤?」
看她的眼神明顯恢復了往日的靈動,想來後背的傷應該不嚴重,靳承川的心裡好受一些,依然板著臉諷。
「讓你平時多鍛鍊,增強體質,你這弱不禁風的小身板,不過挨了幾下,又這麼疼?」
她怒,「你來挨幾下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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