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白嫩嫩的小奶狗,說著就滑跪到地上,掀起自己的襯衫衣角,牙齒輕輕叼住,半露半遮的現出六塊腹肌,濕漉漉的雙眼含情脈脈地仰視著顧苒苒。
「姐姐疼我~」
顧苒苒被撩得心猿意馬,笑聲放肆,內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餵小傑西吃了塊西瓜,作為獎勵。
迎著靳承川黑沉冷峻的臉,她說:「看到沒,想追到女人,你得學會放低姿態求寵。」
靳承川臉色更沉了,「你拿我跟這些鴨比?」
顧苒苒不屑,「你太高傲了,沒什麼情趣的男人,靳爺還不如鴨呢。」
「……」
靳承川啞了聲。
他不是沒有放低姿態求過虞柔,但他確實沒試過這種方式……
心裡僅僅是想到那個畫面,就覺得耳根一熱,怪怪的,他打死都做不出來這種行為。
他婉拒,「虞柔不是你,也沒你這麼膚淺。」
「很好,靳承川,我不想欠你人情,才會教你的,你現在這麼拽,以後別打臉哦。」
他沉默。
虞柔回來的時候,包房的氣氛有點微妙,光線雖然昏暗,但她還是一眼就注意到靳承川的耳尖紅了。
他一向沉穩,害羞也不會上臉,但耳尖藏不住。
他們剛才在聊什麼?
見兩人明顯不想理會對方,虞柔也沒多問。
一直玩到早上六點,幾人才散夥。
虞柔回到首創天禧的時候,靳玉執並不在家。
床鋪是冷的,他好像徹夜都沒回來,電話依然打不通。
虞柔有點擔心,又實在聯繫不上他,詢問了林宇,才知道他昨晚為了財團的一個重點項目,出去應酬了。
通宵使身體快超負荷了,她只好先回房,淺淺的眯一會。
睡了四個多小時,十點多鐘的時候,她迷迷糊糊間,被一陣開門聲和說話聲吵醒。
「執少爺怎么喝了這麼酒啊?也太傷身體了。」
是保姆林姨和靳玉執正好在門口撞見,一起回來了。
虞柔的瞌睡瞬間清醒了,翻身就下床,跟林姨一左一右攙扶靳玉執進房間,忙不迭地吩咐:「這裡我來吧,辛苦林姨去幫他煮點醒酒茶,不然一覺睡醒,肯定頭疼得厲害。」
「好的好的。」
林姨去廚房了。
「阿執,我知道你事業心強,但也沒必要這麼拼的,以後這種應酬,還是少喝點吧。」
靳玉執坐在床邊,以往溫潤的臉龐此刻醺紅一片,醉得整個人都有些晃。
他捉住虞柔的手腕,低垂的眼睫,蓋住了眼底的迷濛和傷情,「你的戲拍完了?什麼時候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