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柔整理東西的動作頓住。
他繼續:「我不知道我喝醉酒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如果傷害到你,我向你道歉,也保證不會再喝醉,跟我回家好嗎?」
他的要求,虞柔一向不會拒絕。
但這次,虞柔搖了搖頭,「上次說分手,我是認真的。」
靳玉執眼圈泛起紅,「難道錯了一次,就再也沒有機會了嗎?」
這話,惹得虞柔怔愣了好一陣。
曾經靳承川也說過跟他類似的話……
「你沒有做錯什麼,是我想通了。」
他問:「你想通什麼了?」
「這些天,我腦子很亂,也想了很多,之前我一直覺得只要你願意娶我,哪怕我們之間沒有激情,相敬如賓也能平淡過一輩子,可最近我才意識到,這樣對你不公平,長此以往下去,只會使你過於壓抑,很痛苦。」
他很介意她和靳承川之前的那些事,這個隔閡,會一直存在。
時間越久,只會傷他越深。
虞柔一向是個做決定很果斷的人,當初不肯當小三,毅然決然解除包養協議離開靳承川,如今跟靳玉執分手,也是深思熟慮後的決心。
「你又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會痛苦壓抑?」
四目相對,虞柔語氣肯定,「我就是知道。」
她太肯定了,搞得靳玉執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從小不受家族關注,不喜形於色,性子極其能忍,這麼多年來也就一次喝醉,導致情緒完全不受控制,但他真的完全想不起來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腦海里連碎片都找不到。
他抓著虞柔的手,往自己臉上扇,「我有罪,我混蛋,怎麼就喝醉了,阿柔你打回來……」
「你別這樣。」虞柔眼疾手快的收回手,嘆息著一字一頓認真道:「阿執,你在我心裡,跟苒苒一樣重要,但是這種感情,是親情,不是愛情。」
靳玉執怔住,深褐色鳳眸眯了眯,「所以你還是愛靳承川的,對嗎?」
虞柔毫不猶豫地搖頭,「曾經愛過,但現在已經沒有那種濃烈的愛意了,我很清楚的知道,我跟他之間不可能。」
她一個失去生育能力的女人,這輩子都不會再有後代,這樣殘缺的她,配不上任何男人,何況是靳承川、靳玉執這樣的天之驕子。
想到這些,她釋懷的笑了笑,語氣自嘲:「我可能比較適合孤獨終老吧,暫時都不想談戀愛了,想嘗試好好搞事業了,總得給枯燥的人生找點成就感。」
靳玉執又問:「以後,你會疏遠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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