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幾人在聊什麼,虞柔捂唇遮笑,美眸笑得明媚動人。
已經很久沒看到她這樣開心過,尤其是他在的時候……
靳承川心裡酸酸澀澀的,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反正挺難受。
那個牛郎的鎖骨有什麼好摸的?能比他的好看?
他正要推門進去,金越阻止他,將他拉到旁邊。
「承川哥,嫂子不待見你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你現在進去阻止她們,只會讓嫂子以後更看不慣你,這事不能硬來。」
他黑著臉,冷眸森寒,「我沒打算阻止。」
「難不成你不是去拆散那個『家』,是去加入那個『家』的?憑你那點老油條的技術,爭得過那幾個身經百戰的小牛郎?」
「……」
他看著金越那不正經的嘴臉,忍了又忍才沒一腳踹他腿上。
金越也是會看眼色了,生怕把面前這個閻王惹火了,嘿嘿笑:「這事得智取……」
凌晨四點,綠o色會所的牛郎傑西下班了。
他拖著疲乏的身體一路回自己的小出租屋,剛路過某個黑漆漆的小巷子,拐角處突然出現兩個保鏢,一人捂了他的嘴,一人將他連拖帶拽的拉進小巷深處。
「幾位大哥,我真的沒錢,我還有八十歲老母親要照顧,能不能放過我啊?」
幾個保鏢不理他,自發性站到兩邊,讓開路。
傑西看到那個周身矜貴的男人沉沉走來,心裡直犯嘀咕,他記得這個男人,上次跟顧苒苒一起去綠o色會所玩過。
「您是……靳爺?」傑西都要哭了,「我哪兒得罪您了?」
靳承川冰冷冷地盯著他,取出約莫幾萬元的鈔票,扔到他腳邊。
「我只問你幾個問題,說真話錢拿走,說假話腿打斷,你自己掂量。」
傑西毫不猶豫答:「您隨便問,我若敢說假話,叫我後半輩子不舉!」
「……」
對一個靠那方面技術吃飯的牛郎來說,這個誓言太毒了。
靳承川沉聲問:「今晚在408包房待了7個小時,你們做了什麼?」
「吃飯、喝酒、陪聊天……」
靳承川眉頭擰緊,寒著臉,「沒睡?」
「沒有!真的沒有!」傑西驚恐,忙不迭地答:「我本名王柳,傑西是會所藝名,顧大小姐經常點我們的單,只是可憐我們家境貧寒,身世可憐,讓我們多點提成罷了,她把我們當成朋友,陪她聊天解悶,她都其他的女客人都不一樣。」
靳承川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怒。
「她今晚摸了你的鎖骨,你引誘她的,是不是?」
「冤枉啊!」傑西被這句話嚇得三魂快沒了兩魂,一把捂住自己兩邊的鎖骨,生怕靳承川一怒之下要把他的鎖骨給卸了。
「顧大小姐說虞小姐今晚心情不好,讓我們想辦法哄虞小姐開心,我說我的鎖骨可以放下十枚硬幣,虞小姐不信,就拿了硬幣試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