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金越想起這茬事就鬱悶,「還不是被我爸逼的,再不正經他就要逼我結婚,這跟逼良為娼有什麼區別,我當然寧死不從。」
「你這詞用得不準確,應該是逼娼從良,姜艷艷都跟你三年了,你還不打算對小姑娘負責?」
「承川哥你是知道的,我是不婚主義,結婚對我來說,這輩子都完蛋了。」
靳承川眉心蹙起,「姜艷艷也是這樣想的?」
金越有點心虛:「這些事沒必要告訴她,反正我給她錢花就行了,要不是她乖,從來不像那些女人一樣催我結婚,我們不可能耍三年。」
靳承川見過他不少前女友,姜艷艷是陪他最久的,靳承川總覺得他這個情場浪子遲早要栽在姜艷艷手裡。
但別人的感情事,靳承川沒興趣參與,朝金越伸手,「角色卡,給我。」
「那東郊那塊地皮的事,承川哥是同意了?」
「那個項目交給靳玉執了,明天你去財團找他要。」
「好嘞。」
靳承川如願以償的拿到那張警察卡,去了護士值班室。
虞柔正坐在鋼板床邊,閱讀護士劇本。
聽見開門聲,她回頭,在看到是靳承川後,嘴角抽了抽,「怎麼是你?」
「那你希望是誰?仲嘉澤?」
她不說話。
靳承川走到她身邊,拾起桌上的警察劇本,目光和心思卻並不在劇本上,「劇本殺對虞大明星來說,應該很容易入戲,那先喊聲老公聽聽?」
虞柔沉著臉,「喊老公,不如喊癲公更貼切,靳爺覺得呢?」
「……」
靳承川幽怨凝視她,「你專業點。」
「我很專業。」她指著自己的劇本給他看,「這裡寫得清清楚楚,小護士曾被她的老公家暴過,有嚴重心理陰影,兩人感情不合,一直在鬧離婚,所以麻煩靳爺離我遠點,我真的會入戲。」
「……」
還沒來得及看劇本的靳承川,身子僵了僵。
這誰寫的垃圾本子,早知道小護士的老公是個家暴男,他就不跟金越換了。
虞柔冷了他一眼,跟他保持距離,起身坐到對面的鋼板床上。
護士值班室的布置,簡單而乾淨,虞柔有些口渴,端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
出於禮貌,她回身問了靳承川一句:「你喝不喝?」
靳承川正在看他的劇本,生著悶氣,「鬧離婚冷戰呢,你給我倒什麼水?不想離了?」
她哼了一聲,將茶壺重重擱回去,「愛喝不喝。」
外頭的大廣播適時開始播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