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酋聯合國的國王突然因病去世,沒有繼承人,也沒有找到遺囑,所以皇室被分割成五個黨派,都在爭權,我們被卷進他們的政權之爭,」
「其中有兩位王子的部下特別猖狂野蠻,偷了我們的護照,在我們趕去機場時,派車將我們攔在郊外,想讓靳家提供經濟支持,三哥不想站隊,只想回國,」
「但那群人完全不講道理,派了配槍的僱傭兵,要強行扣留我們……三哥主動去支走那群人,僱傭兵的槍走火了,三哥意外受傷墜海,我們找了他幾天,實在找不到人,只好先在裴吉公爵的幫助下回國,再想辦法救三哥。」
墜海……
虞柔心口陣陣發疼,呼吸都仿佛被這兩個字勒緊了,水霧續在眼眶裡。
「你們怎麼可以不找到他,就先回來。」
海水那麼冷,他還受了傷,他晚一天獲救,就會多一分生命危險。
「對不起。」靳玉執很愧疚。
「他們就這麼猖獗?明知道靳承川的身份都敢動他,你們難道沒有報警嗎?」
靳玉執解釋:「報警了,非酋畢竟不是華國,警方也奈何不了皇室,不過你放心,國際警察已經出動,全力搜救三哥。」
他說著,有些心疼的看著虞柔,欲言又止,「阿柔,你要有心理準備……」
虞柔呼吸一窒,瞬間明白他的意思。
受傷還墜海,幾天都沒找到人,靳承川的情況凶多吉少。
但不親眼看到他,虞柔說什麼都不信,「我不需要有什麼心理準備,也不會胡思亂想,他這樣的壞男人,不可能輕易就把命丟在國外,他會回來。」
靳玉執嘆息,關於這件事沒有多說,神色越發嚴峻的分析起局勢。
「如今三哥人在國外,生死未卜,財團那邊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會知道這個消息,靳氏財團怕是要變天了。」
虞柔出神了,在回想自己那個噩夢。
「阿柔。」靳玉執喊她,掩住褐色鳳眸里的一抹試探,「聽說三哥養了個孩子,你知道是什麼情況嗎?」
說起小奶糕,虞柔想起那件很重要的事,「對了阿執,三年前是你救下我,我那個孩子的情況,你清楚嗎?」
靳玉執一怔,「我趕到急診室時,澤少已經簽字讓處理了嬰兒遺體……」他垂下眼問:「阿柔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虞柔卻突然抓住他的雙手,十分認真的反問他:「阿執,我這條命是你從鬼門關拉回來的,你在我痛苦的抑鬱期不離不棄,這輩子除了苒苒,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你和苒苒就是我最親的親人,你不會欺騙我,傷害我,對不對?」
他堅定點頭,「對。」
他是她的救贖,從小到大都是她陰影里的一縷光,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
「你還記不記得我上次跟你說過福利院的一個孩子,叫小奶糕?」
靳玉執眉心微攏,喉結滾了滾,「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