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虞柔給我看過包養協議,日期是三個月前。」
靳玉執搖頭失笑,實在覺得這件事有些荒唐,但想到虞柔,他眼神是寵溺的。
「最後一個問題。」他貼近靳承川耳邊,很小聲的說:「三哥,你愛虞柔嗎?這次回答,我要你用親人的名義起誓,絕無半句假話。」
房間安靜,良久的沉默。
……
與此同時,小奶糕的專屬小房間裡。
家教老師正拿著拼音卡,吐字清晰的教小奶糕發音,虞柔和孫雅秋都坐在不遠處的矮凳上旁聽。
孫雅秋揣著手,嘴角掛著淡笑,目不轉睛地看著可愛的小孫子上課,眼神透露著十分喜愛。
虞柔卻焦距渙散,出神了。
方才在車上,靳玉執一過來,靳承川的態度直接一百八十度轉彎。
他最近的種種舉動都太奇怪了,雖然他什麼都不肯說,但他似乎在防備靳玉執?
虞柔也在防備靳玉執,雖然私家偵探那邊還沒有什麼跟蹤進度匯報,但逆向思維來講,靳玉執確實有點問題。
靳承川出事時只有他在身邊,靳承川一出事,他就成為財團最大股東,財團執行權最有利的競爭者,占盡了所有好處……
思及此,虞柔忽然就緊張起來。
心理醫生是靳玉執請來的專家,靳承川正在被心理疏導,靳玉執也在。
她總覺得靳承川這會有可能陷入危機,徹底坐不住了,跟孫雅秋說:「太太,我去趟廁所。」
……
養療室里,氣氛有些僵住。
「三哥?」靳玉執連著喚了好幾聲,靳承川都沒有再開口說過一句話,也不回答他的問題。
他扭頭問心理醫生:「怎麼回事?」
「催眠療法對患者的精神力消耗極大,靳爺應該是累得昏睡過去了。」
「那就弄醒他,再催眠一次。」
心理醫生連忙道:「靳爺一旦醒了,肯定會引起警覺,剛才的方法就不適用了,只能趁靳爺這會意識力薄弱,強制注射藥液,開啟深度催眠,但這樣對患者的神經傷害會很大,執少您確定要對靳爺使用嗎?」
靳玉執沉默了。
沒等到他回答,養療室的門先被敲響,對方敲得很用力。
心理醫生只好走過去開門,門外是虞柔。
「靳承川的情況怎麼樣?」
心理醫生說:「在非酋聯合國的遭遇的確使靳爺患上了心理疾病,我們正在對靳爺進行催眠療法。」
催眠……
虞柔微微偏頭,朝屋裡張望,看見靳承川躺在小床上,靳玉執坐在他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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