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承川捏著高腳杯,跟商界大佬們隨意攀談,他不僅沒死,還沒有心智弱化,談吐間跟往常一樣貴氣凜然。
他僅僅是站在舞廳里,就讓全體靳氏高層董事閉了嘴。
對比他的應酬不暇,虞柔則顯得有些無聊,找了個角落坐著,單手托腮,美眸盯著舞池中的男男女女發呆。
雖然距離隔得有些遠,靳承川還是一眼就看到了角落裡的『木頭美人』,他簡單客套幾句後結束了應酬,朝虞柔走去。
「虞大小姐,跳支舞嗎?」
低沉磁性的嗓音響在耳畔,雖是詢問,卻一貫霸道,不等虞柔回答,大掌便攬住了她的細腰,讓她被迫起身,身子緊緊貼著他。
她吐槽:「公眾場合動手動腳,也不怕別人看笑話。」
「我邀請自己的未婚妻共舞,合情合理,誰敢笑話。」
靳承川牽著虞柔,走到舞池中央。
四目相對,彼此眼中都閃爍著異樣情愫。
虞柔是感慨的,感覺整個人都像在夢中,「我從來不敢想,有一天會以你未婚妻的名義,光明正大的跟你一起站在聚光燈下。」
靳承川湊近她耳邊,磁性嗓音廝磨她的耳珠:「以後會是老婆。」
「……」
心臟好似漏了一拍,緊接著又隨著舞池音樂,炙熱跳動。
老婆……
她根本想像不到那一天,此時此刻,仿若一場夢。
醒來後也許會發現沒有靳承川、沒有小奶糕、沒有靳家人的接納,她拖著殘破不孕的身體,還在苟延殘喘。
那她,寧願溺死在這個美好的夢裡。
想著想著,眼眶不自覺有點熱。
虞柔沉浸在感動中,卻聽見靳承川戲謔的說:「還記得幾年前,跟你共舞的人是仲嘉澤,那時我在不遠處看著,心裡想的是,怎麼撕碎仲嘉澤才最解氣。」
「……」
他不提還好,一提起這茬,虞柔就想起那天另一件令她終身難忘的事。
是他當著仲嘉澤和尹星月的面,要求她跪下求他。
雖然事後他解釋過,玫瑰紅寶石耳墜不是他送給尹星月的,是誤打誤撞,那天這樣欺負她,也是因為吃醋,仲嘉澤跟她一唱一和,說什麼好事將近,使他氣得失去理智。
甚至他也私下跪了她兩次,但她還是不爽,非常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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