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柔哼唧著反抗,雙手捏成拳頭,捶打他的胸膛,卻被他直接攥了手腕,抵在牆邊動彈不得。
房門並沒關,偶爾還能聽見走廊有傭人經過的腳步聲。
虞柔就在門後,被吻到心跳爆表,呼吸急促。
察覺她好像有點喘不過氣,靳承川才結束了這綿長的吻,指腹輕輕摩挲她泛起紅的唇角,聲色暗啞蠱人:「現在冷靜一點了沒?」
「不能,現在心率快突破120了。」
「……」
靳承川忍俊不禁,好一陣措辭,才認真道:「你心裡的怨氣,我會想辦法慢慢填平,你不需要顧忌什麼,我可以等到你放下所有芥蒂,心甘情願的跟我結婚。」
聽他說起結婚,虞柔長睫輕眨,不自然的別過視線。
「之前跟尹星月的事,我可以後面慢慢解釋給你聽,剛才那樣說,只是想逼你來開門,這間房你住了幾個月,早就是你的了。」
他俯身,這次很溫柔的輕輕吻了一下,「房間裡的竊聽器已經拆了,安心休息,我去書房睡。」
虞柔愣了愣,總覺得他自己說去書房睡,讓她心裡有點不是滋味,怪怪的,像是把他欺負了似的。
「等等。」
她轉身進了衣帽間,從抽屜包包里取出一個平安符,遞給靳承川,「這是昨天去寺里給你求的,以後請一直把它戴在身上。」
這段時間他多災多難的,虞柔就去寺里替他算了一簽,是下籤,雖然不是最差的下下籤,但心裡始終覺得不踏實,有了平安福,就像是有了心靈寄託。
靳承川接過,指骨摩挲平安福,語氣淡淡的:「我不信這些,我是無神論者。」
「心誠則靈,我信。」
戴這個玩意就是換虞柔的心安,靳承川沒再說什麼,接受了。
兩人的氣氛緩和許多,主動送平安福,沒再提要求他去睡書房的事,虞柔也算是給他台階下。
豈料他將平安符揣好,仍是說:「早點休息,我去書房了。」
「……」
半個月沒見,就不想跟她溫存一下嗎?
靳承川好似真的清心寡欲,從前頓頓離不開肉的男人,改吃素了?
虞柔心裡刺刺的,見他緩緩走出房間,想去書房睡的心思很堅決,氣得嘭地一聲關上門,重新上鎖。
這次靳承川也沒再敲門,自從非酋聯合國回來,他就很積極的想分開睡。
……
翌日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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