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柔凶著小臉,又拍了下他的屁股,「說話,醒了就別裝啞巴。」
「………」
靳承川的身子隨之一顫,還沒完全退燒,此刻卻有點腦充血的……
低垂的腦袋遮住了他臉上的異色,緩上幾秒鐘,他才淡淡的語氣開口:「林宇告訴你的?」
「你演技太拙劣,我早就看出來了。」
「……」
「別人犯的錯,你也要往自己身上攬,你挨家法上癮是吧?越疼你越爽是吧?」
「……」
他攥緊身下的抱枕,再次啞了聲。
替靳玉執扛家法,有很多原因,當著前二叔母的牌位,他內心有愧。其次是知道靳玉執受不住,虞柔肯定擔心。又為了警示其他靳家人,必須展示家法的威儀,底線不容侵犯。
但他什麼都沒解釋,任由虞柔懟,控訴她的不滿。
虞柔懟歸懟,心裡其實大概能猜到原因,水霧漫上眼眶,情緒有些失落。
「靳承川,你以後若是再受傷瞞著,再任性折騰身體,我一定跟你退婚,我不想嫁進靳家當寡婦,也沒工夫看你作死。」
「……」
「這已經上升到我的原則問題,沒跟你開玩笑。」
靳承川這才應了一聲,「好。」
虞柔不是個愛嘮叨的,他既然已經承諾了,那就翻篇。
她拿來蒲扇,小心翼翼掀開靳承川的上衣,一邊扇風,一邊呼呼涼氣,緩解他傷口的熱痛。
「這樣會不會舒服一點?」
身上是疼的,心裡卻是甜的。
靳承川慵懶的枕著手臂,嘴角緩緩挑起弧度,享受著來自虞柔的主動服務。
……
靳儲緒進局子的第七天,靳玉執每天都會接到父親要求他探視的警方電話。
靳玉執清楚的知道去了就是挨罵,討不到半句好話,等靳儲緒被拘留完出來,可能還要挨揍。
他又不傻,不會幹坐著等靳儲緒來找他算帳。等身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他就去了財團,主動遞離職書,又回了靳家老宅找靳承川。
彼時,靳承川趴在沙發上養傷,跟自家小崽子槓上了。
「你敢再叫一句叔叔,就跟你的屁股永遠說再見。」
小奶糕癟著嘴,見虞柔端著水果進來,哼哼唧唧的跑過去抱住虞柔的小腿,告狀。
「叔叔凶!叔叔不講道理!明明是他要求寶寶只能喊叔叔,還要揍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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