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柔忍笑,埋著頭不參與兄弟倆的玩笑話。
靳承川:「你提交的離職申請,我會通過,但邊境戰地醫院那邊就不用回去了,京都的醫院不少,你去靳州醫院任個職也不錯。」
他是不可能把人放走的,必須得留在眼皮子底下才安心。
何況想要揪出幕後之人,目前靳玉執是最大的突破口。
「三哥……」靳玉執欲言又止,有些犯難,「秦覓的謀殺案還在審理,等結果下來,我爸最多也就是被拘留幾天,我若不走,等他回來,不會放過我。」
靳承川想到他剛才對虞柔說的那句『永遠是你的阿執』,就來氣,陰沉著俊臉。
「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你既然敢做,就要承擔結果。再說了,見勢頭不對,你不會躲?非得由著他收拾你?」
靳玉執不說話了。
本來是來道別的,結果走不了,靳玉執垂著頭,氣氛略微尷尬。
「五蜀黍~」
小奶糕跑到靳玉執腳邊,仰著腦袋,大大的眼睛沖他眨巴眨巴,又張開小手撒嬌:「抱抱。」
靳玉執怔了怔,先是將虞柔和靳承川分別看了一眼,見兩人都沒什麼反對牴觸的意思,才彎腰托起小傢伙的胳肢窩,抱起來。
他不太會哄孩子,又怕哄得不對,只能抿嘴笑:「乖。」
小奶糕是喜歡他的,「吼吼,要跟五蜀黍一起吃奶糕~」
這份奶糕,小傢伙惦記了好久,因為當初春媽把他送去農莊,說幾天就會來接他,到時候先生給他買好多好多奶糕吃。
靳玉執不敢應,再次看了眼虞柔和靳承川。
虞柔率先說:「廚房好像剛做了一份新鮮的草莓奶糕,你陪他去吃吧。」
靳承川沒說話,像是默認。
等靳玉執抱著孩子離開,他才拿出手機給管家發了一條消息,【靳玉執帶兔崽子去廚房了,喊兩個保鏢看緊點】。
他在發消息的時候,虞柔走到他身側,掀開了他的後衣擺,正在查看他背脊的傷,表情凝重,直犯嘀咕。
「你的傷怎麼好得這麼慢,是藥用的不對嗎,下午再喊醫生過來看看,換幾種藥試試。」
靳承川一反常態,抱著胳膊枕著腦袋,故意把臉撇向沙發里,不理她也不說話。
她發現了,「是不舒服嗎?」
靳承川這才冷了她一眼,「不想說,說了你恐怕要生氣。」
看他憋著好像挺難受的,她大度的笑了笑:「沒事,你說。」
「你當初跟著他喊三哥,喊得挺順口的,要跟著我叫五弟就別彆扭扭,虞柔,雙標真是被你玩得明明白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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