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女兒上輩子是爸爸的小情人,是貼心小棉襖,肯定不像家裡那個小兔崽子,整天叔叔叔叔,是一件漏風的皮夾克。
而且如果是女兒,長得像虞柔,一定特別特別可愛。
越想著,他的眼神就越發重欲,大掌按住虞柔的後腰,指腹緩緩下移,輕拍了拍她的蜜桃臀。
很是撩撥和暗示。
「擇日不如撞日,趁今天興致好,現在去趟酒店?」他貼近她,低聲引誘:「造娃娃。」
是他單方面的興致好,虞柔低垂著眸,神色暗淡,心裡有些堵,還有些複雜,「不去,也造不了,你自己造。」
靳承川一頭霧水,「我一個人怎麼造?嘶……」
他眉頭一皺,往下一瞧,虞柔不知何時把冰袋貼著他的大腿——
「額……幫你物理降降溫。」虞柔也反應過來了,面色一囧,連忙把冰袋放回車載小冰箱裡。
靳承川嘖聲戲謔:「你想凍壞它?果然最毒婦人心,小心我下半輩子生不出小孩,你後悔都沒用。」
「……」
他的後半句話,虞柔的心口仿佛被刺了一下,從他身上下來,坐回旁邊,淡淡的吩咐司機李叔:「李叔,回老宅。」
豪車啟動,虞柔側目看向車窗外的風景,不知道在想什麼。
她怪怪的,像藏著心事,靳承川有些狐疑:「是還在想阮芷說的那些話,不高興?」
「嗯。」虞柔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
靳承川捉住她的小手,逮到機會就遊說:「心情不好的話,更應該一起做點愉快的事,你說對不對?」
虞柔沒好氣的回頭盯了他一眼,「你饞瘋了?」
如果對方是虞柔,確實饞瘋了,她那一把軟腰會使他上癮。
偏偏從出差出事開始,又受了傷,他已經快禁慾五個月了,好不容易身上的傷好了個七七八八,可不得饞瘋。
他義正言辭:「我是男人,饞你才正常。」
虞柔懟:「是啊,你正常,我不正常。」
玩笑里往往藏著真話,又帶著試探,但靳承川沒聽出來,也不知道她為什麼生氣。
豪車很快到了老宅。
虞柔悶悶不樂,先一步下車,不等靳承川,自己就進了花園。
「我好歹是個傷員,沒良心的小奶糕他媽。」
靳承川追上來,懶散矜傲的調調吐槽著。
虞柔被他的稱呼雷得停住腳,回頭,「你的氣質一點都不符合這種土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