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時羞恥得耳朵都紅透了,趕緊把那些睡衣折起來,塞到最裡面藏好。
從前被靳承川包養的時候,不是沒穿過這種睡衣,但那時海景別墅只住了他們兩人。
如今因為小奶糕,搬到老宅來住,宅子裡上上下下都是人,而且款式還是准婆婆親自準備的,這太羞了。
睡衣都沒了,她只能去對面衣櫃裡找了一件靳承川的白色襯衫,帶去了浴室。
洗了將近一個小時,她才擦著濕發走出浴室。
靳承川就坐在床頭,不知道坐了多久,暈黃的床頭檯燈照不透他幽暗的眸,不知道在想什麼。
虞柔回頭看了看門的方向,有點奇怪:「你怎麼進來的?」
她洗澡前明明鎖了門的,猜到什麼,她抬眼看向對面洞開的落地窗,笑了,「連自己家都要偷偷摸摸的翻窗,靳爺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靳承川緩緩側目跟她對視,鳳眸有點幽怨:「不是跟你說了,今晚別鎖門。」
她沒什麼好臉色,轉身進了衣帽間吹頭髮,敷衍了句,「忘了。」
靳承川起身,跟著她一同進了衣帽間,先一步坐到皮凳上,又將她抱到自己腿上,拾起吹風機,主動幫她吹頭髮。
虞柔有點稀奇,「去書房睡了大半個月,把你這堵塞的腦子睡通了?」
她這張嘴一貫懟天懟地,厲害得很,靳承川這次沒理,專心給她吹頭髮。
看在他主動服務,明顯求和好的行為下,虞柔沒再繼續懟他,而是一本正經的問:「你白天真是陪金越做檢查,你沒有跟著做個全身檢查嗎?」
他淡定回答:「我身體健康,沒必要檢查。」
「那……金越真的是便秘嗎?」
「嗯,用開塞露通一通,開了點藥。」
「……」虞柔只是順嘴八卦,沒想到他答得這麼直接。
整個衣帽間的氣氛,都隨著他那句開塞露,變得微妙了幾分。
虞柔悶著不說話,靳承川很快就幫她吹乾了頭髮,大掌揉揉她的腦袋,慎重道:「以後要記住,第一個幫你吹頭髮的男人,不是仲嘉澤,是我。」
她完全不記得有這種事,「什麼時候?」
「最早是你為了兩百萬賣身給我的那晚,被我折騰得昏睡過去。之後還有幾次,基本都是在你睡得不省人事,我幫你洗澡,幫你吹頭。」
居然……那麼早。
虞柔心口微動,又有點奇怪,「為什麼之前從來不告訴我?」
說起這茬,靳承川語氣幽幽的:「被我伺候完,躺在我的床上,迷迷糊糊就開始喊阿執,沒把你扔出去已經很仁慈。」
「……」
虞柔不搭腔了,像是知道這件事自己理虧。
靳承川也就氣了兩三秒,修長指骨輕輕挑起她的一縷長發,吻了吻她的發尖。
她穿著他的襯衫,長度剛好遮過蜜桃臀,一雙美腿白皙無瑕,領口的兩顆扣子微敞,性感分明的鎖骨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