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中介唯唯諾諾不敢說話,餘光偷偷去瞄靳承川的表情。
靳·大老闆·傻逼·承川寒著臉,語氣沉了幾分:「或許產權人國外的業務真的很忙,沒那麼多精力管理國內的事,所以交給中介便宜出租。」
男中介忙不迭地點頭:「是的,就是靳爺說的這種情況。虞小姐,這個價格您在京都不會遇上第二家,您再猶豫,估計明天就沒有了。」
「行,我決定了。」虞柔語氣果斷,「反正這商房不愁人要,這小便宜誰愛撿就撿吧,我是不考慮的。」
中介的臉都綠了,無助的看了靳承川好幾眼。
三倍提成啊,隨著虞柔的這句話,煮熟的鴨子都飛了。
靳承川忍俊不禁,沒說什麼,牽起虞柔的手,「看不上就算了,還會有更好更合適的,明天再看,現在回去吃飯。」
虞柔跟中介道了一聲抱歉,便被靳承川牽著離開。
等上了車,靳承川才好奇問:「你如果租了剛才那棟寫字樓,創業預算能剩不少,為什麼不要?」
「天上不會白白掉餡餅,這裡面肯定有什麼大坑。」
靳承川嘴角僵了僵。
天上確實不會白白掉餡餅,但那是他遞到她嘴邊的餅,沒有坑。
該謹慎的時候不謹慎,不該謹慎的時候瞎謹慎。
虞柔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看著他沉沉的臉色,古怪的挑眉看他:「我怎麼感覺你像是在心裡罵我?」
「論罵人,誰能懟得過你這張嘴?」
虞柔思路清晰:「可是,你在心裡罵我的話,我又不能懟回去。」
「……」
靳承川的手機響了,終止了兩人的聊天。
是他派去監視靳玉執的保鏢,發來的簡訊。
【靳爺,執少爺一下班,就回首創天禧收拾了兩箱行李,我們以為他是回老宅,沒想到他真打算去天橋底下睡窯洞】
靳承川的臉色更沉了。
堂堂靳家五少爺,若是去睡天橋被媒體拍到,明天估計就會出現關於他這個掌權人不稱職的新聞。
靳玉執畢竟還在他出事那段時間,替他主持過財團大局,此番趕人去睡橋洞,恐怕還會引起不少董事的閒話。
靳玉執分明是算準了他不會放任他去睡天橋,給靳家丟人,跟他玩釜底抽薪。
思及此,靳承川眉心皺緊,壓著不爽,默默打字回覆:【他想在天橋底下搭狗窩,你們就給他拆了,砸爛,不管用什麼方法,讓他三天內滾回老宅住】
他在發消息的時候,虞柔湊過來,美眸打量他,憋笑:「還說沒在心裡罵我,我看還罵得很兇呢。」
「……」靳承川無奈嘆息:「沒罵你。」
「那你罵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