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兒?」
他神秘兮兮的吻了下她的額頭,「到了你就知道了。」
這次出門,靳承川沒有開那輛勞斯萊斯,也沒有帶司機李叔,而是選了車庫裡唯一那台火紅色的法拉利拉法,親自坐上駕駛位,帶著虞柔去約會。
私人星空影院,一進那間布置好的影廳,就能看見遍地的紅玫瑰花瓣、心形燭台,是熱烈的浪漫。
再抬起頭,頂上掛滿了白色小燈,忽閃忽閃,當真是像極了夜空中的繁星。
靳承川側目,盯著她美眸里的光點,努力將她這張漂亮的臉蛋一點點刻進心裡,生根發芽。
「這個布置,還滿意嗎?」
虞柔垂下視線,再次看著地上的玫瑰花瓣、心形燭台,秀眉蹙起。
這些玩意兒,她一直都覺得很俗氣……
靳承川已經從她的神態中,預判了她想說的話,趕在她開口前不耐道:「林宇這狗東西,這麼多年,審美一點都沒長進,叫他不要弄這些花里胡哨,他非要弄……」
mua~
他話還沒說完,虞柔突然踮腳,親了他的臉頰一下,笑得眉眼彎彎:「謝謝你精心準備的約會,我很喜歡,很滿意。」
從前在一品紅大飯店,有一次靳承川精心布置包房,當時不是不喜歡,而是以為他那樣做是為了尹星月,她心裡酸,所以故意拿話酸他。
她在乎的,從來不是多麼昂貴奢侈的禮物,而是準備驚喜時的用心,是只對她用心。
靳承川低著頭,堵唇咳了兩聲,掩飾眸底的喜色,一本正經的:「該看電影了。」
他牽著虞柔纖白的手指,十指交纏緊扣,帶她入座。
心形燭台很快被熄滅了,頂上的小燈也悉數關掉,巨幕投影儀很快亮起。
是他倆前段時間專門拍的那部青春疼痛電影。
虞柔好奇:「這片子什麼時候排了檔期上映的?我怎麼沒刷到娛樂新聞?」
「不會上映,只是拍出來紀念那段青春,只有你我能看到電影成品。」
虞柔有點無語。
花了那麼多錢拍下這個電影,如果不上映,那豈不是純虧。
但誰讓靳承川是個資本家,他樂意掏錢做這種事,虞柔也說不了什麼,反正她的片酬一分沒少賺就行了。
「不上映也好,裡面有吻戲還有床戲,你的那些鐵桿老粉看見,不得撕了我。」
「除了我,誰能撕得了你,又有誰能讓你心甘情願被撕?」
虞柔瞪了他一眼,「再沒個正經,滿嘴跑火車,我先把你的嘴撕了。」
他非但沒生氣,嘴角還掛著淡笑,那笑意溫柔繾綣,少了平日裡的幾分冷意。
「好,不聊,先看電影。」
虞柔眨了眨眼,被他眸底的笑意惹得有些錯愕。
她一度以為自己看錯了,再次定睛瞧去,卻發現靳承川是一如既往的冷淡表情,哪裡有半分繾綣之意。
電影前半程是感情初期的一些暗戀、小曖昧、小微妙,待到後半程,悲劇走向使電影氣氛逐漸沉悶。
到車禍戲的時候,電影裡的靳承川抱著她的「屍體」,哭得崩潰。
當聽到靳承川說出愛她時,虞柔的眼眶不自覺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