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那一吻就要一發不可收拾,某人的手已經不自覺往她裙擺探去,虞柔很有分寸的結束了這個吻,按住了他的手腕。
她依然坐在他身上,需要任何多餘的動作,便能勾得他心神蕩漾,心跳加速,氣血上涌。
「這婚,還退嗎?」
靳承川忍了又忍,因為看不見,那雙眼失去了往日的凌厲逼人,嗓音啞得厲害。
「我明天就宣布重新訂婚,滿意嗎?」
虞柔不滿意,「你這話說得像被我逼迫的。」
「我若不是自願,誰能逼得了我。」
他摸索著,探到虞柔的手,難耐得吻了吻她的指尖,「銅製婚書還在,等靳氏再次發布訂婚消息,第三任未婚妻是你,唯一一個未婚妻,只能是你。」
「我不相信什麼算命大師的,我自己的姻緣要我自己來寫。」
總算說了幾句中聽的話,虞柔心疼的摸摸他的臉龐。
「不管遇到任何危難,我們共同面對,不要再用對我好的名義拋下我,這是我的底線。」
靳承川默了默,挑眉反問:「這算表白?」
「你說算就算吧。」
靳承川語氣幽幽的,「算,但不走心。」
虞柔大概能猜到他心裡在擔憂什麼,雙手再次捧起他的臉,一字一句認真的跟他說:「靳玉執對我來說是親人,跟苒苒一樣,但從來都不是什麼特殊的位置和分量。」
她俯身,貼近他耳根,吻了吻他的耳垂,「雖然我之前不想承認,但心裡那個特殊的位置,一直都是你。」
「……」
靳承川沒說話,也沒有很興奮很激動,反而埋下頭,慵懶的將腦袋靠在她身上。
「怎麼了?」她能感覺到他的氣息有些低落,「聽到我的心裡話,你不開心嗎?」
靳承川深深閉上眼,將眸底的酸澀熱意壓下去,長卷的睫毛顫得厲害。
虞柔有點擔心:「是身體又哪裡不舒服嗎?」
靳承川搖了搖頭,寬厚的雙肩微微起伏。
苦澀疼痛了很久的心底,像被塞了一顆糖,甜得快化了。
緩了又緩,他儘量恢復平緩的聲線說:「不怎麼聽你說情話,有點不習慣,不像你。」
虞柔嘴角一抽:「非得跟你懟,罵你一句變態人渣,你心裡才舒服?」
靳承川將臉埋在她脖頸間,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這才像你。」
「……」
虞柔翻了好大一記白眼,可惜靳承川看不見。
「你真是……什麼奇奇怪怪的嗜好。」吐槽歸吐槽,如今也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她默默總結:「記得儘快宣布重新訂婚,不准再推開我,瞞著我,如果身體哪裡不舒服,或者因為失明感產生了恐慌難受,任何時間都可以告訴我,我一定陪在你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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