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還沒開到公爵府,半道上就把他給扔了,讓他自己去找就近的藥店處理傷勢。
靳玉執清理了手上的菸灰,手心一片紅腫,還被燙出幾個水泡,除了活血化瘀的藥和冰袋,他還買了治燒燙傷膏、醫用紗布。
一直折騰到中午,臉上的紅腫總算消下去了,青紫的地方好得沒那麼快,但好歹沒上午那麼狼狽,他才不情不願的去了公爵府。
在公爵府的歐式小涼亭里坐了快一個小時,裴吉蜜穿著藕粉色小洋裙,珠光寶氣,花枝招展的出現了。
裴吉蜜跟虞柔差不多大,心智卻比虞柔幼稚驕縱,聲音也嬌滴滴的,「玉執哥哥,你怎麼有空過來?」
「公爵大人公務繁重,我正好有空,就讓我代他過來瞧瞧。」他根本沒注意裴吉蜜的精心打扮,視線落在她氣色紅潤的臉上,「不是病了嗎?」
裴吉蜜揮手命令女傭們退下,主動坐到了靳玉執身邊,「是病了,但不想病懨懨的見你,所以畫了個妝。」
「聽說玉執哥哥之前學醫的時候,中西醫都修,中醫是華國幾千年的傳承,靠把脈,可惜非酋聯合國沒有中醫,我從來沒體驗過中醫看病。」
她滿臉嬌羞,將手腕伸到他面前,繼續說:「不如玉執哥哥幫我把把脈,看我這病嚴不嚴重?」
靳玉執紋絲不動,嗓音一貫溫潤:「中醫是望聞問切,三小姐的聲音這麼洪亮,眼睛這麼有神,身體素質一看就很好,普通小感冒很快就會好。」
裴吉蜜像是聽不出他話里拒絕的意思,「既然是望聞問切,那你都不切切我,怎麼能確診呢?」
「……」靳玉執無語,「這個字不是這樣用的。」
「是,我中文學得不好,玉執哥哥明白我的意思不就行了?」
靳玉執無聲嘆息,他不擅長拒絕女孩,一輩子的好脾氣使他說不了什麼冷話,只能找藉口,「我手受傷了,不太方便把脈。」
裴吉蜜這才注意到他手上纏著繃帶,又繞到他的另一側坐,看到了他臉上還未消退的青紫傷痕,頓時心疼得一塌糊塗。
「怎麼傷成這樣?誰幹的?」
「臉上是不小心摔的,手上是替公爵大人接菸灰,被燙到而已,都是小傷。」
「啊?」裴吉蜜很不解,「父親大人又不是沒有菸灰缸用,為什麼這樣欺負你?你別怕,我去跟他說,不准他再這樣干。」
靳玉執沒有反駁和澄清,算是默認。
「玉執哥哥,雖然你受傷了,但你還是很帥,這些傷一點都沒影響到你的顏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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