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都去了非酋聯合國,靳玉執,你以為我很好糊弄?」
「我沒有想欺瞞三哥什麼。」
「那就跟我說實話,虞柔是不是已經知道傷害我的幕後之人是誰?你告訴她的?你們這趟去非酋聯合國到底是想幹什麼?」
靳玉執啞了聲。
聽筒那頭先傳來金越的疑問聲:「哈?什麼幕後之人?承川哥,誰傷害了你呀,這裡面還有我不知道的事?」
靳承川沒理,對著聽筒語氣冷冽:「靳玉執,說話。」
「我不知道,我剛剛說了,我跟虞柔來非酋的目的不一樣,也並沒有跟他們在一塊,三哥你就別問了,安心治療行嗎?」
「敢有一句撒謊,等你回了京都,家法伺候,你自己掂量清楚。」
「……」
臉上和手上的傷還陣陣刺痛著,靳玉執心裡苦,「三哥,我之前是做錯過不少事,但你罰過,也說了翻篇,能不能別逮著我一個人薅?」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林宇才是跟阿柔待在一起的,你要不也打電話訓訓他?」
靳承川短暫的沉默了。
他居然禍水東引,聽起來像是真不清楚虞柔和林宇的行程。
「虞柔和林宇的電話都打不通,是出事了?」
「應該沒有出事吧,三哥不用太擔心,裴吉公爵是阿柔的養父,他們在這裡是受到保護的,很安全,不過,我也會儘快去幫你聯繫上阿柔和林宇,這樣行嗎?」
這話說得面面俱到。
靳承川沒再逼他,大發慈悲的放他一馬。
靳玉執隱約能聽見聽筒那頭傳來旁邊人的聲響。
「靳爺,該輸液了,您最近一定要注意控制情緒,也別再自己拔吊針了。」
「您目前的身體情況,再不好好治療,真的會涼得更快。」
好像是護士的聲音。
緊接著又是金越的聲音:「承川哥,你跟靳玉執聊得差不多了吧?我也有幾句話想跟他聊聊,我出去一趟哈。」
聽筒那頭沒了聲響,但靳玉執知道電話沒掛,很耐心的等著。
隔了幾分鐘,聽筒那頭都安靜了,金越疑似去了安全通道。
「金三公子想跟我說什麼?」
金越問:「你這會兒真的沒跟嫂子待在一塊?」
靳玉執毫不遲疑:「沒有。」
「行吧,我不知道你們出國到底是想幹嘛,但你們不想說,我也就不多問了,我只說承川哥的事。」
「三哥怎麼了?」
「他因為腦瘤昏迷了兩天,今早剛醒,得知了嫂子跟你一起出差的事很激動,還流鼻血了,還差點又昏迷了,醫生說這是病情進一步惡化的情況……」
說到後面,金越的聲音哽咽了幾分,緩了緩才繼續:「醫生還說,他估計沒幾個月了,你如果見到嫂子,麻煩跟她說一聲,不管她在忙什麼,還是儘快回來吧。承川哥見不到她,根本沒辦法安心治療,這樣下去,身體只會越來越糟,她如果因此見不到承川哥的最後一面,應該會遺憾終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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